习惯依赖的动作恍如无数亲密的以前。
言昶馑一时愣在当场。
多么熟悉的,恍如本能的习惯,也仅仅只相隔两年,却好似久远的恍如上辈子。
男人一下俯下身,抱住迷迷糊糊的女人,滚烫的泪水留在嫣红的女人脸颊上:
“一一,这是为什么啊?”
------。
钱一一有点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天光白亮了。
又熬过一天了?她就不信了,言昶馑能看着她死,现在就看谁熬的过谁。
她虚弱的想动动僵硬的身体,嗯,动不了?抬抬手,好重。
她不就是饿了一天多吗?至于麽?身上如压了重物一样。
这么一折腾,钱一一彻底清醒了,清醒就感觉不对,再转眼一看,咬牙。
想起身,可胸口被男人的胳膊压的死沉,想抬手,向外的那只手被男人的大手握住。
我------,还剩一张嘴。
“嘶-,”言昶馑睡的很沉,被一阵巨疼硬生生刺激醒。
睁眼就见女人如被抢了食的猫撕咬着不松口。
男人一动未动。
直到口中有了血腥味,钱一一才松口,一抬眼正对着男人一双黑曜石般的凤眸。
带着惹人的钩子,直直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