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一一拉住他打电话的手:“大舅~~~。”
一调三转,让李大舅回过了神:“一一,你认识这男人?”
“嗯,”钱一一不得不点了点头。
房间里的五人齐齐抽了口冷气,一一是一个已经好久不在海城户口簿上的人了,回京城李家也才十几天,就有人闯进李家别墅。
钱一一看着面前神色不定的五人急的不行:“其他的等以后我再解释,现在人命重要啊。”
在钱一一不停的乞求中,大舅还是喊来了家庭医生。
言昶馑看着严重,最主要是被人下药时间太长,生生自己硬顶了几个小时,毫无任何的缓解措施。
医生检查后摇摇头,让护士收了各种检测仪器,又给吊上吊瓶后道:“等这三瓶掉完就没事了。”
大舅不信:“他看上去都病入膏肓,要死的很了,就只输几瓶液就好了?”
医生一笑:“如果一直不给药或是其他解决方式,最后肯定心率失衡致死,可只要一用药,人就会没事。”
李家二老年纪大了,家里常备各种检查仪器和药品,给言昶馑的药很容易配齐,医生护士吊上吊瓶收拾完就告辞离去。
看着一眼一脸苍白躺在钱一一床上的男人,大舅一把把钱一一拉了出去,身后的几人也忙不迭的跟上。
大厅,一堂三师会审正式开始。
钱一一独自坐在单人沙发上,对面一排五个齐刷刷的看着她。
“一一,事情是怎样的?”
“这男人和你什么关系?”
“他是专门为你来的?”
“说,和他是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