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琪点了点头。
言昶馑努力回想了一下,晕过去前的记忆很快就回到了脑海里,顿时脸黑了一片,心里好像有重锤在敲着,引着全身疼。
“华子呢?”他还没问清楚,要找华子好好问问,到底是怎么回事,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会-----。
“我让他回去了,顺便让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也回去了?”
言昶馑茫然,不要脸的女人,谁?
“呵,”吕琪冷笑:“你一昏,你的小娇娘拉着你的手,那幅样子,好像死了老公,我看不得这种,把她赶走了,你如果需要,可以把她喊回来。”
言昶馑不耐:“一天胡说什么,谯松,你让华子过来,我有事问他。”
吕琪心里不舒服,言昶馑醒来对她也没有好脸色,听了他不耐烦的语气,也气道:“是,我胡说,我走,让能让你开心的人来。”
说完蹬着一双高跟鞋“蹬蹬蹬”几步就出了病房。
谯松看着清早就吵架的两口子,无语,只有小声道:“吕小姐守了您一夜。”
言昶馑也觉得自己态度不是太好,可现在心里压着大事,管不了太多:“话多,让华子过来。要快。”
谯松只有答应着。
华子赶到时,言昶馑让谯松出去后才看着他。
“你再把昨天说的仔仔细细,所有的细节说清楚。”
“好多我也是听人说的。”
“把你知道的说清楚。”
“可------。”华子迟疑,昨天的事他可不想再上演一次。
“你放心说,昨天是我没有准备。”
华子在京城不起眼,在海城道上还是算的上名字的,钱家上官家这么大的事,他也知道钱家和馑哥的关系,当初出事后,他也派了人去打听。
如今,他老老实实把知道一五一十说给了言昶馑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