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楚一时有点不知该说什么。
昨天得知能作为女伴和这男人参加酒宴,是多么的高兴啊。
可今天,就只过了一晚,事情就千差万别了。
是他带着自己去参加酒宴的,也是他任凭自己被人带走的。
说他不知道,不是有意为之,怕是没人相信。
他也和其他老板一样,秘书只是联络他们男人之间的工具吗?
宋楚久久站在门口不言,大班桌后的男人显然不悦,皱着眉:
“宋秘书?”
宋楚一下惊醒过来,关了房门走了进去。
“言,言总,昨晚我是和你一起去的,您,您为什么不能保证我的安全?”
男人皱着眉,好像她这个问题特别无聊,上下看了她一眼:“你现在不安全?”
宋楚眼睛一瞪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言总,您知道我是和盛总走的,您,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您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带着我走呢?”
男人手中的笔一下就甩了出去,在桌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,“宋秘书,你的意思是作为一个成年人,昨晚你如果出了事,就因为是我酒宴的女伴,所以一切都要我负责?”
宋楚想点头,可男人如鹰暗沉的眼让她又点不下头,一张脸涨的通红。
男人脸色更加不耐烦:“你今天一副来问责的姿态,怎么?昨晚出事了?”
宋楚脸更红了,一双圆圆的眼睛瞪着男人。
言昶馑轻蔑一笑,又上下打量了她,不屑道:“出事了,挺好的,要不,这一身十万的衣服,十几万的首饰你也戴不着吧?”
宋楚这下是羞怒了:“言总,你这是在污蔑,诋毁我。”
“污蔑,诋毁?怎么,如果不是昨晚一夜,你能有这一身,既然都穿戴在了身上,来谈污蔑诋毁,是不是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呢?”
宋楚毕竟小姑娘,已经被气的头晕眼花,一双秀拳都捏紧了,又不知如何下手。
看着一身火气的宋楚,言昶馑往后一靠:“宋楚,其实不错了,你奋斗多久,你身上这一套你都买不起。”
一听这话宋楚眼眶就泛了红:“言总,我只是不愿意如此被人买卖。”
“嗤,”男人低沉的着笑声:“如果没有我,你能认识盛总?就凭你菜市场卖鱼卖菜的父母,能和一个大批发商有点关系都算你能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