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马婶进门后,从拐角处出来一人,站了两秒,左右看了看后,悄然又隐去。
书房,上官修看着眼前的人:“你说那男的和言诗情在房间里,马婶一个人在走廊待着?”
“是的,少爷,然后马婶就一个人去了旁边房间,那男人一直没出来。”
“呵呵,”上官修笑了,真好玩,“继续盯着,你再找两个人,给我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盯着,他们一定有事。”
“是。”来人领命而去。
上官修转着手中的笔,言家派的这俩人,肯定是言诗情的死党,诱惑不了,不过,毕竟这是自己的地盘,如果他们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早晚会露馅的。
就是不知道露的馅有多大,能不能起到永绝后患的作用。
上官修的人还没抓到言诗情的漏洞,钱一一先发现了。
这倒不是钱一一有多聪明能干,这可是女人先天就带来的。
那天,言诗情一早吃了早饭就带着两个狗腿子逛花园。
钱一一晚出来几步,本来向着另一个方向走的,不知怎么就看见他们在前面。
她是扭头走的,真心不想看见这世家大小姐,简直是坨狗屎。
可在扭头的时候,看见朱立伦去爬树了,身姿矫健,姿势干脆利落,秉着好看不浪费的前提下,钱一一驻步看了看。
这一看就发现了猫腻,朱立伦摘下了言诗情属意的那一朵开的最鲜艳的花,当他把花献给言诗情时,就如献上了自己的一颗心。
远处的俩人除了鲜花拿花,毫无肢体接触,可钱一一就看出了情意暗涌,这俩人,她敢打赌,如果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,就罚上官修一个月不吃饭。
钱一一悄咪咪的走了,边走边不解,这言诗情,把一个对自己满腔爱意的保镖整到这边来做什么?被发现可得不偿失啊,可要是要做什么,这十几天也没动静啊。
钱一一百思不得其解。不过肯定了一点,这言诗情比她会玩,豪门千金那一套,真是溜溜溜。
突然钱一一脚步一顿,言昶馑,一个好久都没有想起的名字让她心一阵绞痛,他也是她的保镖啊。
阳光正好,额头却布满了一层冷汗,钱一一扶着肚子,倚在旁边的栏杆上,一脸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