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诗情很乐意,扭着丝帕,也不流泪了,却含羞的看了一眼上官修道:“钱小姐,”
“请称呼我少夫人,毕竟他结婚证上配偶表上的名字是我钱一一,而不是你言诗情。”
言诗情娇弱含情的面色一下就跨了,恨恨等了她一眼,改口道:“少夫人,这事我和修哥哥也不想的。那晚,那晚修哥哥喝多了,我送他去房间休息,可修哥哥拉着我一直不松手,”
言诗情声音越来越低,可话里的意思很明确,上官修酒后乱性。
上官修一听画风不对,坐不住了:“一一,不是这样的,言诗情,你胡说些什么?”
“我没有胡说,那晚你喝醉了,抱着我不让我走,我,我推开过你,和你说你现在结婚了,不能这样,可你还是不松手。”
“一一,”上官修急了:“那天我只喝了三杯鸡尾酒,平时你是知道的,不可能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,喝了酒后,等我清醒就是第二天早晨了。”
上官修说着就低下了头,那天的一早就是兵荒马乱。
钱一一轻讽一声:“是啊,我是知道你的,三杯鸡尾酒怎么会让你烂醉如泥,连人都认不清呢?”
上官修一听这话不对,立马辩解:“那酒喝了,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,”说着反应过来,转头瞪着言诗情:“那酒里是不是有问题?”
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心里一片慌乱,言家人却很通情达理,在他说明和太太感情好,不可能离婚后要了上官家的补偿,言诗情还很配合的吃了药后,上官修没有追究整件事情,刚才大兵压境,一时让他应接不暇,现在怎么都觉得自己是入了言家的套了?
言诗情睁大了杏眼,不可思议的看着上官修道:“修哥哥,吃亏的是我,怀了孩子的是我,只能有这么一个孩子的也是我,怎么,你现在怀疑我作茧自缚?修哥哥,你还是个男人吗?”
上官修语塞,钱一一却帮他回答了:
“他是不是个男人,你经历了一晚,不是应该很清楚?”
言诗情立马害羞的低了头扭着丝帕,上官修慌了,上前一步:“一一,你不要这样说。”
“你坐下,”钱一一立马变了脸,对着言诗情道:“你继续。”
上官修委委屈屈的又在离着言诗情很远坐下,言诗情看了一眼他后,也很有心机的移了两步再缓缓坐下,这才怀上,比钱一一这个孕中期还要像孕妇。
“那一刻,我也很慌张,可你也知道,我对修哥哥,爱慕已久,心爱的男人-----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