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面色沉重,言诗情更是拿着丝帕捂着脸,小声哭泣着。
上官修站在沙发旁,一再让所有人先到酒店,有什么事在酒店说。
言子健,言诗情的父亲当下就站了起来,气愤的指着上官修道:“上官少爷,怎么?你是想做了不认?”
“我怎么不认了?当初大家都说好了,我们家已经给了你们要的补偿,现在又拿这个说事,言伯伯,是不是不太地道啊?”
“当初的补偿是你和诗情的那一夜,现在可不止那一夜,诗情肚子里现在有了孩子,就应该另当别论。”
上官修脑子嗡嗡的:“当时我拿了避孕药给她吃了的。”
“避孕药的失败率有几成,相信有文化的人都知道,怎么上官少爷这是不打算承认了?”
上官修灰败着一张脸,整个人站在原地,好似一颗随时要爆炸的炸药。
上官一格也站了起来:“子健,消消气,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互相推诿毫无意义,大家先坐下来,好好讨论讨论怎么解决这事。”
言诗情的母亲王婉怡说话了:“本来我们诗情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,那晚的事就吃亏了,念在两家多年的交情,上官少爷也是喝多了误事,也很有诚意的解决了此事,我们也打算就此不提。可谁知道诗情有了身孕,本来我们也想悄悄把孩子打了,毕竟诗情以后也要结婚生子,可医生说诗情子宫不好,打了这个孩子以后很难有怀孕的机会。上官老爷,上官夫人,您们说说,我们该怎么办?”
一段话问的大家都沉默了。
上官夫人弱弱的回了一句:“可是修儿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结婚了也可以离。”言子健豪爽的一挥手。
上官修猛的抬头看着他:“不可能,我绝不会和一一离婚。”
言诗情哭的更凶了。
上官夫人又道:“言老爷,钱一一也怀孕了,都四五个月了。”
言子健大手又一挥:“离了,孩子生下抱回来给诗情,她要什么补偿,言家都可以给她。”
真豪气,钱一一听的差不多后,慢慢推开虚掩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