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修楞了一下,“这么快?”
上官夫人不悦:“什么快,每年不都是这个时候?今年是言老爷子大寿我们一家都必须去。”
“哦,知道了。”
“一一怀孕,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?”
“才过三个月,不知道能不能长途奔波。要不母亲,我们都不去,您和父亲去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个混小子,你以为上官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?我们只不过是做音乐的,有现在的地位,还不是因为大家把我们抬的高,我们有‘大家‘这个人脉。”
“哦,知道了,我和一一商量下。”上官修闷闷不乐回道。
钱一一本心是不想上官修一个人独去的,毕竟言家可有踩狼虎豹,对自家男人虎视眈眈。
可奈何她一过三个月,没有像别人一样胎像安稳,反而吐的昏天黑地。
胃口倒是不错,就是吃了就吐,吐了又饿,饿了又吃,吃了又吐。
反反复复,无穷尽也。
钱一一在无数次反胃呕吐后,打着上官修哭道:“我不要生了,马上去医院,去医院。”
上官修抱着她也很心痛:“好,好,我们马上去找医生。”
“找最好的,最好的,还有最好的麻醉师,我要做人流。”
惊的上官修差点把她甩出去。
“一一,”他轻抚着女人的背:“知道你辛苦了,还这么难受,怀个孩子真的太不容易了,以后我们只要这一个,都不要了。”
钱一一还是哭。
“要不这样,这一个我们就先生了,我陪着你,你吐我就不吃饭,我们一起熬过这几个月。你想想,人一辈子,总要有个孩子吧,这都磨过了好几个月了,不要他了,这不是白受折磨了哦?”
“以后,如果还想要,不是又有重头来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