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昶馑下了车,对着钱家父子道: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说完上了旁边停着的越野,一骑绝尘的也走了。
钱一锦:“这俩什么毛病?”
钱永发看着车的尾灯,心里明白他去了那里。
钱家父女安全的回了家,虽然事情还没有解决,但是好歹安全了不少。
而欧宁酒店,就热闹了。
整个宴会厅,依然灯火通明。
宴会厅的二楼,一声声惨叫不时传了出来。
上官修斜斜的坐着,看着匍匐在地的俩人,沉着声道:“骨头挺硬?身上肉都没有几块是好的了?还挺着呢?”
地上的两人瑟瑟发抖,话都说不连贯:“上官少爷,该说的都说了,就是我们俩人做的,没旁人了。”
上官修嗤笑,把手里刚刚查到的两人资料甩到他们脸上:“你们一个卖鱼的,一个卖肉的,你跟我说是和钱大小姐有私怨,你们好好和我说说,是怎么结怨的?”
两人嗫嚅的说不出口,上官修不耐烦起身一人踢了一个窝心脚,俩人哀嚎不停。
“说,背后是谁指使你们的?不说,我现在就结果了你们。”
地上的俩人相互看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无奈和后悔,对着上官修有齐齐摇头:“背后真的没人啊。”
上官修看着两人,审了一晚上,该使的手段也使了,俩人现在浑身是伤,却还是死咬着口不说。
他示意保镖把地上的资料捡起来,一页一页翻着,对着一人道:“你,卖鱼的,家里还有两个孩子?”
地上的一人脸立马变色了。
上官修没有停:“一个读高中,一个读初中?成绩都还不错?”
卖鱼的脸如菜色,抖索着嘴唇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