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却只道是寻常。
钱一一枯坐在桌前一夜,未眠。
她没有去问言昶馑怎样了,从她转身的那一刻,两人就不会再有关系了,相见陌路。
曙光在天边刚泛起光亮时,钱一一给老师发了请假的信息,然后上床盖着被子,从头到脚,一动不动。
隔壁言昶馑的房间,男人依然昏迷,钱永发坐在和钱一一坐了一晚一模一样的椅子上,医生护士在天亮时又检查了一通昏迷的男人。
“钱老板,他身体没什么大碍了,气结攻心导致的昏迷,应该不久就会清醒。”医生检查完和钱永发说着。
钱永发点点头,让医生护士回去休息后,一个人把椅子拉进床边,坐下好好看了看这小子。
他刚到钱家是八岁吧,一副桀骜不驯不服管教的样子真是让人记忆犹新,没想到,当年还没到他腰的小子现在已经长成如此高大的男人了。
就算昏迷在床上,一身肌肉紧绷彰显着力量,紧密着双眼也依然没有影响刀刻般的俊脸。
钱永发坐在椅子上,看着昏迷的言昶馑眼神晦涩莫名。
天光大亮,单蓉蓉发现钱一一又没来,嘿,这小妞,是逃课逃上瘾了?不过,谁让她是首富的女儿呢?就算天天不来,毕业时还不是一张文凭稳稳的到手。
你看老师好像对自己身旁的这个空位视而不见。
唉,苦逼的普通人,还是老老实实读书上课吧,不过,钱一一真是好命,生在豪门不说,最主要身边还有那么帅那么有型的一个保镖。
想想单蓉蓉都觉得美。
“单蓉蓉,起来回答这个问题。”单蓉蓉被身后的同学踢了一脚才发现老师正阴恻恻的看着她。
“哎,”她斯斯艾艾的站起来,一片茫然,真是出门没看黄历,流年不利,流年不利啊。
被单蓉蓉无限羡慕的钱一一已经在床上呆了一天了。
被医生肯定上午就会醒的言昶馑一直昏迷到傍晚时分才悠悠转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