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白月光,她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钱一锦点了点头,这点认同:“这个女人是个不错的,你配不上她。”
钱永发想拿胯下的椅子甩过去。
言昶馑母亲的一生虽然短暂还有点悲惨,也许让人觉得是不是这人有点轴?有点认死理?在这个物质横流,金钱就是真理的时代,她所坚持的骨气,气结,底线原则在好多人看来太可笑了,完全不识时务,多少妙龄少女挖空心思要傍上钱永发这种富豪,不说管不管他已婚,就算养在外面连小三小四都排不上名次的名额,都多少人抢。
可确确实实现实生活中出现了这么轴的人,守着她的底线,守着她的原则,同时也守住了她的尊严。
钱一锦虽然一直对言昶馑无感,但是现在对他的母亲,却深深敬佩。
这个女人短暂的一生,让钱家两父子都陷入了沉默。
良久,钱一锦才道:“现在你是作何打算?真让一一和上官修?”
钱永发一挑眉:“有何不可?”
“你放心把一一嫁出去?那你他们小就打的如意算盘不就落空了?”
“他从小我是打了他的主意,可也要他有这个能力和担当啊,我们钱家的女婿可不仅仅是个入赘的。已经定了下月初十一一和上官修的订婚宴,到时我再逼逼他,逼的出来人就是他的,逼不出来一一和上官修也挺好的。”
“上官家的婚约,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吗?”
“那就看那小兔崽子能混出来不?抵抗不了上官家族那就放弃一一哦。”
看着钱永发的痞子样,钱一锦心里深深同情了一把言昶馑,这小子一生都不用算,命运多舛。
天亮了,两父子才各回各的房间。
而欧宁酒店,钱一一伏在床边,管家和兰姨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打盹。
言昶馑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手边漆黑柔亮的黑发。
看着那黑发,他知道是谁的,可睁开眼昨日的种种就浮现在了心中,他一动不动,不知道该作何举止,昨天钱一一坚定如铁的“没有”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他,让他现在都感觉心里空荡荡的,如破损的风车,怎么转都漏风。
可身上绑的发热磁疗让他很不舒服,他很小心的动了动,试图看清楚束缚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么?
这一动惊醒了钱一一和打盹的管家和兰姨。
“怎么样怎么样?”管家问道。
“你小子昨天可吓死我们了。好点没有?以前没这毛病啊?”兰姨问道。
钱一一什么都没说,一双桃花眼就这样带着刚睡醒的懵懂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