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”钱一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意思是让她去照顾盛秧。
盛家人呼啦啦一下走空了。
来时热情洋溢,走时心涨气鼓。
钱永发捏了捏眉头,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,叹了口气,抬眼看着言昶馑呲道:“你疯了不成?”
言昶馑一脸桀骜,虽然没有回话,表情却是把那小子打死老子都不后悔。
要看钱永发要发火,钱一一忙上前拉着她爹的胳膊:“盛秧要欺负我,他是看不惯才动手的。”
钱永发怒道:“看不惯?他凭什么看不惯?盛秧是和你有婚约的,有点肢体接触很正常,”边说边指着言昶馑:“你说,你小子看不惯什么?看不惯别个两小口亲热?关你什么事?什么事?”
言昶馑一下扯掉墨镜,双眼充着血丝,眼神阴深可怖,钱永发都有一瞬害怕。
指着他的手都抖了两下:“你小子想干嘛?”
钱一一一见情况要恶化,忙又转头拉言昶馑:“你做什么?一幅凶样?”
一拉,不动,像一块刚,一块顽石岿然不动。
无奈,钱一一只有使绝招,一双桃花眼瞬时就绪满了水雾,波光涟漪的看着他。
言昶馑瞬时软化,什么硬钢,什么骨气,什么豪迈,都不重要了。
于是他又戴上了那幅钱一一上高中时为了不让同学,特别是女同学看到他那双眼睛的高定墨镜。
钱一一知道这是任她做主的肢体语言。
她送了口气,对着她爹道:“打都打了,现在是不是先去医院看看人啊?”
钱永发愤愤的放下了手,狠狠的瞪了言昶馑一眼。扭头去了电梯。
钱一一忙跟上,走了两步发现言昶馑这货还在原地,又回身拉着他走。
言昶馑看着钱一一拉着自己胳膊的手,学乐器的手,特别修长纤细,嗯,还好看。
可她拉着自己的胳膊,不是特别满意,于是这货悄悄的往上缩,钱一一于是从拉着他的手腕上变成拉着他的手。着急的钱一一完全没有察觉。
言昶馑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钱永发看电梯到了,扭头看自己的女儿,言昶馑的小心思被他看了个满眼。
本来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