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已然天黑,天上一轮明月圆得醉人。
所谓灯下观美人,月下见男子,元野人靠衣装马靠鞍,愣生生比平时帅了好几个度。
难怪西装是男人战服呢。
南眠搭着元野的手,从容地下了车。
趁着月色,元野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不自在道,“等我一下。”
于是,他在南眠疑惑的视线里,从驾驶座掏出了一小管唇膏。
“这儿,破了点,擦擦。”元野还有点羞涩。
这搞得南眠也羞涩起来了,啪地一下抢过唇膏胡乱涂了一下。
“您还挺贴心。”南眠一羞耻攻击性就显得特别强。
元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估计吹得是暖风,不然两只耳朵不会都那么红。
能不贴心么,自己咬破的,那就得他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