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!是你进来之后!是不是你挑拨的!”
南眠还不干了呢,那我进队伍的时候你白依还不知道在哪儿呢?
元野比他还要快一步,他敲了敲桌子,面色稍微沉了点。
“和南眠无关。这段关系至始至终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。”说到这人,元野顿了下,“至少我是这样看的。”
白依猛地拍桌子,今日受到的侮辱让他连疼痛都忽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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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不明白,曾经那个处处维护他的元野,是怎么学会出言讽刺的。
“你怀疑我?”白依已经站起身,瓷器样的小脸皱巴巴一团,“我为了你,甚至和史远他们绝交了!”
这是一种多大的牺牲啊!
“所以呢?”
可是白依得到的,是元野一个充满疑惑地反问,“我不让他入队他也碍不着我。”
换言之,白依绝交与否,和元野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这都是白依的自我感动罢了。
说到史远,反倒是元野叹了口气。
“你扪心自问,两辈子,史远有没有对你做出一件不利的事?你贸然绝交,你考虑过史远的感受吗?”
虽然在元野看来,史远是个很糟糕的人,但论起对白依的好,连元野也不得不佩服。
可因为白依这事,史远从开学时崭露头角的新人,到现在连续挂科的差生,不过短短一年。
中间还因为秦辉的事进了趟局子,好悬没留下案底,只是名声已经不好了。
身为扇动翅膀的蝴蝶,白依为什么能一点感触都没有?
白依已经全然红了眼,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着往脑袋里灌。
他好像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可以在家里大发脾气的小孩。
“是是是!是我自作主张!是我无理取闹!我和他,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!”
“好吧。”
于是元野干脆利落地起身,拉起吃瓜吃了半天的南眠。
“我和你也言尽于此。”元野看着骤然惊慌失措的白依,忍不住补充了句,“既然重生了,好好的把这辈子活下去吧。”
说完,元野就带着南眠走了,临了还礼貌地关上了门。
白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怔怔的。
他和元野,就这么完了?
半晌,一个热血涌上心头,白依猛地捧起一旁的咖啡壶,狠狠往地上一砸。
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