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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,让神佛显灵是妄想,加之那男子所行都是小道,沿途也没撞上旁人,这代表着她只能一个人对上那年轻男人。
唯一庆幸的是,那男子警惕性不高,只顾着埋头赶往作案现场,没有发现后头正坠着一个郑晴琅。
七拐八弯,那男子来到一处偏僻的厢房,“吱呀”一声推开门,迅速钻了进去。
郑晴琅心里一紧,这要是锁上了门可如何是好。她本想大声喊人,却在出口的瞬间收住了,这个时候喊人,那女子的名声也算毁了。
“不行,此刻男女已共处一室,不能声张,只能悄悄救下再议其它了。”
她定了定心神,尝试轻推房门,那门很容易被推开了。大概是这男子性急,连门都顾不上锁,但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,就是方便旁人进房抓奸。
顾不得思索太多,她紧抓着手中唯一的“武器,蹑手蹑脚进了房间,绕过碍事的屏风,就看到那男子衣裳已褪,正光着身子,半蹲在榻上,撕扯着一个女子的衣裳。
榻上躺着的女子没有反抗,估计是用了戒贪送上来的加料斋饭。
郑晴琅为自己的眼睛哀叹了一声,随即狠了狠心,对准不知危险逼近的男子,朝他后脑勺来了一下。
许是力道太小,那男子痛呼了一声,并没有立刻昏迷。
她吓得手一抖,几乎将手中的武器落下,连忙赶在那男子转头前,又补了更重的一下。
又是一声痛呼,紧接着“嘭”得一声,那男子上半身砸到昏迷女子的身上,使得榻上女子皱眉轻呼出声,只是仍没有睁眼。
郑晴琅顾不得长不长针眼,嫌弃得将那碍事的男子推开,然后对着昏迷女子拍脸掐人中,却不见那女子醒来。
她在心里狠狠骂了戒贪一句,这迷药未免下得太狠了。无奈之下,她决定送佛送到西,为这女子的清白再出一份力。
她先是将那名裸男披上外衣,然后用其他衣衫充当绳索绑了他的手脚,又拿他的袜子塞了嘴巴,费了老大力气,将男子拖拽到就近一处偏僻丛林中。
接着,她又赶回到案发现场,将那名女子也带离了房间,以防还有坏人趁着女子昏迷作恶。
托前头调养身子的福,原身又是做惯农活的,这两趟下来,她虽然累得气喘吁吁,却不至于力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