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郑红燕,一家人都安静。
夏小瑕不怕死的问了一句:“红燕在那边怎么样?”
“谁知道呢,没死!”郑显武没好气地说了声,甩手走人。
张巧兰拍了夏小瑕一下:“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”
夏小瑕笑笑:“我还以为她去那边后会立刻后悔回来呢……”
张巧兰忧心忡忡地叹气,显然也在担心郑红燕:“打电话不方便,捎个信回来也行啊,这孩子真是……小瑕,你说,要不要去看看她?”
夏小瑕:“……”算了,你们是亲母女,我是假的!
夏小瑕没留在郑家吃饭,径直回到自己家。
果然,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窝好,就是有点孤单,夏小瑕开始想念阎仲毅了。
夏小瑕更加刻意地跟郑家划清界限,就算同住一个大院,她都能几天碰不见张巧兰。
她隔几天就跑一趟城里,跟瘦猴碰个面,盘盘账,也见了从省城回来的于龙和于妈,手术很成功,因为手头有钱,于龙也舍得花钱给老娘买肉蛋奶,于妈状态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。
又是半个多月过去,夏小瑕越来越烦躁,不明原因的烦躁。
自从上次写信来问她买药的事后,阎仲毅就再也没有信捎回来,她去问过张燕,宋营长都有捎信回来,那说明,寄信通道是畅通的,没有信,要不是他有事,要不就是他没有给她写信的心。
她又在小本子上狠狠记了一笔,等阎仲毅回来就秋后算账!
就在她记得越来越多时,郑爱国突然来找她,脸色难看。
“小瑕,阎仲毅出事了!”
夏小瑕原本正在洗菜,听了这话,菜盆咣当一声摔在地上。
她愣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白着脸看向郑爱国:“他怎么了?!”
郑爱国神情严峻:“他受了伤,前面传来的消息是……有可能从此再也站不起来。”
夏小瑕敏锐的捕捉到三个字:有可能!
好消息:阎仲毅没能成为烈士。
坏消息:阎仲毅可能成为残废。
不好不坏的消息:是有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