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仲毅比夏小瑕更难过。
听着那动静,身下是自家小媳妇,他难受得紧,身子也跟着了火似的热起来。
夏小瑕正在心里骂那对野鸳鸯呢,突然感觉不对劲,眼睛倏地睁得圆溜溜。
“呜……”她发出抗议的动静,那动静被阎仲毅捂在嘴里,弱弱地被风吹树叶的声音藏住。
阎仲毅实在难耐,又不敢真干什么,颓然把头埋在夏小瑕的颈窝,声音沙哑:“媳妇,我……”
夏小瑕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,拼命想要挣扎。
察觉到她的意图,阎仲毅只能把她压得更结实,免得闹出动静,惊扰了那对野鸳鸯。
夏小瑕慌得心跳飞快,张嘴就咬阎仲毅的手,好逼他放手。
但这只让阎仲毅的呼吸更加重了些。
小媳妇舔他掌心了,让他想起小时候在老家养过的一只猫,就爱讨好的舔人的手,喵喵的撒娇,好蹭一口好吃的。
掌心又麻又痒,骨头都要酥掉了,阎仲毅难耐的蹭了蹭,在她耳畔喘:“好媳妇,别动。”
话音刚落,不远处传来一声很压抑的哭叫声。
“明成,好疼……”
轰的一声,阎仲毅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新婚夜那天,小媳妇也哭着说“疼”,但他也疼啊,寸步难行,紧到爆炸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,咬着牙兵荒马乱的结束,赶紧放过她也放过自己,愣是不敢再看她一眼,怕自己会忍不住继续弄疼她。
“你、你还会疼吗?”他一时没忍住,咬着小媳妇的耳朵低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