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要红色的,我冬天的大衣都是黑灰色系,配红色暖和。”陆泽瑞不假思索地要求。
小主,
“那我要彩色的,如果下雪了,也可以给雪人用。”墨宝几乎和老爸同时出声。
“啊?”夏琼依听着两人的要求,发出了困惑的单音。
“怎么?很难吗?”陆泽瑞观察她的表情揣测。
“也、没。”
不是“很难”,而是“为难”。
她压根就没想给父子俩织围巾。
寒衣节就要到了,她需要提前为逝去的人做准备。
听着她的语气,陆泽瑞说:“如果让你为难了,那就不要勉强。”仍不死心,补了一句:“我们也可以自己织。”
话音刚落,他就后悔了。自己这话里的语气是有多委屈呀,明显的赌气,充满了埋怨。
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是个人都看得出来,他们父子铁定是不会针织的,此话一出,简直就是逼迫,迫她就范,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。
看来想要“管住心”,真的是太难了。
情难自已。
“也、没。”只有夏琼依自己知道,这两个“也没”究竟是想表达什么,“再说,你们父子两个会编织吗?”
“不会可以学。”陆泽瑞都搞不懂,自己今晚是怎么了,为什么又赌气加这么一句,刚刚不是才后悔过?
“你们,就这么期待手织的围巾?”
“妈咪,爸爸的意思是,想戴您亲手织的围巾。我和爸爸的想法一样。”
上阵父子兵模式再次开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