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泽瑞笑说,既然不能确定,那就留下来。将来究竟是幸福还是痛苦,全是未知数,等着她见证。
而她离开了,现在能确定的就一定会是痛苦,还是三个人的痛苦,那岂不是对不起他们三个人的“当下”?
夏琼依困惑:“为什么是三个人的?”
“咳!”陆泽瑞被她的问话呛了一下,“你,不是把我也当成家人了吗?那我这家人也会痛苦,你说要不要负责吧。”
她才不要管他痛不痛苦呢。
可是她很明确地知道,她现在虽然不会后悔,但却很舍不得墨宝,墨宝也会伤心难过。
“这不就结了?”陆泽瑞笑得欢。
“……好吧,”夏琼依劝着自己,“像扬子一样‘今朝有酒今朝醉,管他明天后天’呐,车到山前必有路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“哎~这就对了。你这两句话,就是对‘当下’的又一种解释,就应该像宋小姐这样活着!”
夏琼依却又变卦了:“可是‘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’,我好像做不到不多想,有点困难,这么拖拖拉拉,也不是我的行事风格。”
陆泽瑞劝:“行了,都说了活在当下,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临,都还不知道,‘趁现在’‘是我们聚在一起’就‘快快乐乐最重要’。”
他不再犹豫地问:“哎,你刚刚提到酒,我有故事也有酒,要不要去喝两杯?”
“然后,听我跟你讲讲,墨宝妈咪的事?”
夏琼依想了想,表示故事想听,酒不想喝。
陆泽瑞回说不喝也行,只是借地儿说说话就好。
然后就有了陆泽瑞给父母发的信息。他调转车头,将车开向了“幸福魔方”音乐酒馆。
望着招牌,夏琼依惊呼:“啊?原来是这儿!”
陆泽瑞一边将宾利车驶向地下停车场,一边问:“怎么,你来过?”
夏琼依如实道:“和扬子来过几次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