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作为家人,无可避免地会创造出数也数不清的记忆。包括海边日出图中初遇时分似曾相识的惊心,浴室浣衣图中挑衅又欢快的顽皮,此刻踏雪寻梅图中的画意诗情。”
夏琼依仰面望着眼前人,他不以作画为职业还真是可惜了,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是色彩、画面和构图啊。
“我们该回去了。”她说。
餐桌上,闻姨安排说泽瑞和墨宝今晚也别回去了,赶明儿个和长辈们一起回,依依也跟着回去,后天好给长辈们送机。
陆泽瑞自是求之不得,他终于可以登堂入室地住下来了。当然,他很识时务,问闻姨有没有小安子旁边的房间可以住的。
闻姨回说有,早在年前就收拾出来了,只等他入住了。
晚上,墨宝听着小狗钱钱的故事,在妈咪位于二楼的床上睡着了。
夏琼依想想还是不放心,起身穿好衣服,轻手轻脚地出了主屋,去往陆泽瑞那里,看他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或不适应的。
初三上午,陆家一大队人浩浩荡荡地到来。什么叫比过年还高兴?这就是了。
没什么比期待已久的会面更令人激动、热情、喧闹的了。
夏琼依陪着郭洪宽,领着众人参观了花林,看见年轻人们正在精心地照护花和苗,二舅妈惊叹,她还是在农科院见识过如此超大型的花圃棚架,没想到花林竟然有十个,这简直就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、美化环境跟心灵的伟大事业,超赞的。
她还说,等春天妹妹妹夫来花林义务劳动的时候,她也想来体验生活,亲近大自然,不知道花林欢不欢迎呀。
二舅无奈地看着她,怎么到哪都有她叽叽喳喳的份儿。
夏琼依笑说,二舅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