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白榆也是有所疑虑,只是没有证据。
近日莫说徐弦月,便是与容王府,也是与徐府无甚交集。
即便是徐弦月曾在府中安插人手,已是过去这许久,竟是瞒可以着全府上下所有武艺高强的暗卫,还能有所来往吗?
三房的人早已随着他们父女的离开,也跟着尽数远逐,莫不是其他房也有她的眼线吗?
徐白榆不禁汗毛竖立,徐弦月的心机会深到如此吗,往年,竟是全然小瞧了他她!
“我也不太清楚,此事不好说,于我们而言,还是按兵不动的好。幸而,我未曾听从徐弦月纸条的上的话,若真是她们做的,岂非牵累我们!”
秋怜沮丧道:“如今就算是我们想动也动不了。”
徐白榆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杨氏许是担忧她此刻体弱之时,我们做些什么,将我们监视起来了。奴婢今日发现了好些生面孔在院外来回溜达。有几个,奴婢面熟,是大房那边的。”
徐白榆冷眼道:“小人之心!这便想困住我!当真异想天开!”
“就是有千难万险,我也要离开这等腌臜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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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明曦将最后一口汤药送至杨氏口中。
“娘亲,你近来是怎么了,我听下人传言,还当是谣传,今日怎么会突然晕厥?”
她满是关切问询着杨氏,不过杨氏不想因着此事让她分心,怎么可能实话实说:“无事,只是近来约莫有些疲累,这才夜里偶尔惊厥,好生休息几日就是了。”
她身着里衣,一手揉着发痛的额角,一手推拒了徐明曦又送至眼前的蜜饯。
杨氏说的半真半假,徐明曦也是将信将疑:“可是!”
“曦儿!你大婚在即,实在不应被这些琐事分心,娘亲这几日顾不上你,你也应当自己有分寸,礼仪,规矩,持家皆不可落下。”
“不可丢了娘亲的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