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方才在青阳房间的浓烈血腥气息,这里可谓是空气清爽。
看着完完整整躺在床榻的人,秦越川不解:“伤在何处?”
青阳上前挽了挽掌渠的袖口,露出雪白的包扎布条:
“这里,有一道五指长的伤口。
他是经受不住,吓晕过去的。
府医说受惊过度,喝两济安神汤药就可大好了。”
秦越川:………………
“罢了,此事也不急于一时。我还有事情,今日出府,你不必跟随了。”
*
夜深人静,烛光摇曳着黄晕的光焰,映照着徐弦月手中的书卷。
她慵懒地倚靠着软榻,只着轻便襦裙装束,腿上也只搭了一条薄毯。
忽的夜风拂过,烛光明灭跳动了几息,徐弦月以为是小蝉等人,头也不抬的说道:“小蝉,今夜我不需值守,你们尽快去歇息吧。”
有细微脚步声靠近,却并未听得有人搭话。
徐弦月也不在意,只当小蝉稍候便会自行离去,继续翻看着自己的书页。
身后蓦地传来轻缓男子声音:
“月月在看什么,这么入迷?”
徐弦月骤然起身,见是秦越川,满目惊喜:“咦?王爷怎会夜间来此!”
秦越川与她并坐软榻:“我已经几日不曾见过月月了,又暂时想不出什么借口前来拜访,只得漏夜前来。
想看看月月睡了不曾。”
“幸好不曾,不然你岂不是跑空了?”
“嗯,既然如此,月月可愿随我去个地方?”
徐弦月瞧了眼他的衣着,这不是接风宴那日穿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