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未说完,礼部尚书突然意识到什么,急忙解释道:“殿下明鉴,微臣一直以来行事谨慎,绝不会将如此重要之物随意留于书房之中。这其中定然有误会,绝非微臣有意泄密!”中年男子听到这话,脸色变得异常难看,他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和冤枉,于是便如同一个将死之人做最后挣扎一般大声喊冤道:“大人,你可不能不认账啊!若不是您亲自泄露,我又如何能得到这些试卷呢?”
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指责他。礼部尚书听后,不禁气得七窍生烟,心中暗想这家伙简直太可恶了,居然敢污蔑自己,于是他怒不可遏地骂道:“哼,你休得血口喷人,谁知道你背后有没有人支持,说不定有人故意陷害我,想把罪名强加于我头上!”中年男人冷笑一声,说:“小人早料到您会耍赖不承认,不过这张纸条您可得仔细瞧瞧,上面可是您的笔迹哦,您可别装作不认识。”说完,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递给对方。
礼部尚书接过纸条一看,顿时吓得面如土色。原来,那纸条上竟然写着几道泄露出去的题目,而这几道题正是之前考试中的原题。更令人惊讶的是,那纸条上的笔迹确实与他本人的一模一样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难道真的是自己泄露了试题吗?他感到一阵茫然无措。朱瞻基看着他这副样子,心里也在想,难道真的是这人泄露的吗?
他皱着眉头,心中烦躁不已,但还是强压下怒火,对着周围的人挥挥手,示意他们将中年男人带下去。看着他被带走后,他转头看向旁边的人,说道:“这件事太过复杂,必须请专业人士来鉴定。你们先把他们两个关起来,等鉴定结果出来再说。另外,我还要去跟皇爷爷商量一下,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事。”
汉王站在一旁,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,说道:“大侄子啊,这次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呢!如果不是我把这个小厮带来,大家根本不会发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。老爷子应该好好整顿一下这些官员,一个个都是吃白饭的,这么重要的机密居然都能泄露出去。要是让我去带兵打仗,遇到这样的情况早就直接把人给杀了。”
礼部尚书听到汉王的话,顿时火冒三丈,毫不客气地回敬道:“哼!我以前就知道汉王不过是个野蛮之人,不懂治国之道。现在看来果然如此。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,军队里面有这样的将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!”礼部尚书本来就对汉王心生不满,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,知道汉王恨不得将他置之死地。因此,他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,直言不讳地表达出对汉王的厌恶和反感。汉王听到这话,气得都想把人揍一顿,还是朱瞻基拦在前面:“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,二叔,你跟我去跟爷爷说吧!”
到了勤身殿,朱瞻基把事情跟朱棣说了一通,朱棣有些不相信地仔细看了看这张纸条,确认了一番后,发现确实很像他的字迹,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你真的没有做过?”礼部尚书赶紧跪下来磕头:“皇上,我真的没有做过啊,臣承蒙陛下的恩德,做事一直都是战战兢兢的,陛下也是知道的,希望陛下明察啊!”
朱棣无奈地说道:“罢了罢了,你先进去反省几天吧!等结果出来再说。”说完,就让侍卫们把他带去东厂关押。汉王在一边添油加醋地说道:“爹,你信他这么说吗?白纸黑字上面就是他的笔迹,他还能这样抵赖,这些读书人真是没脸没皮。”
朱棣皱起眉头,心中也有些疑惑和不满。虽然他对这位老伙计有所了解,但证据确凿,让他不得不慎重考虑。同时,汉王的话也让他感到烦躁不安,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。在这种情况下,朱棣决定先将礼部尚书关起来,等待进一步的调查结果。他心里明白,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,不仅会影响朝廷的声誉,也可能引发更大的麻烦。因此,他需要时间来冷静思考,并找出最合适的解决办法。
朱瞻基看着爷爷这般烦恼,知道这个时候不好打扰,便只得先行告退,离开了勤身殿。待回到了胡善祥的宫殿时,他老远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。他循声而去,来到宫殿内室,看到胡善祥正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球逗弄朱祺慎。只见朱祺慎的小手肥嘟嘟的,但却机灵得很,每次伸手去抓那个小球的时候,都会被胡善祥灵活地抽走,害得他扑了个空。小家伙那副委屈的样子,别提有多难过了,连眉毛都快皱成一团,仿佛随时就要哭出来一般。朱瞻基见此情景,忍不住从背后一把抓住胡善祥的手,嗔怪道:“你也太坏了,干嘛这么逗小团子啊?”
朱祺慎生得白白胖胖的,活像个小面团儿,胡善祥越看越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