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听到这里,用力攥紧了被子。
她自然是丢不起那个人。
可要她咽下这口气,她也办不到。
“明的不行,那便暗着来,哀家定要那小贱人的命。”
容昕疑惑道:“母后,您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去为难荣安县主?”
太后愣了下,为自己找了个理由,“今日若不是她多事,皇帝你本来是有机会问罪摄政王,并趁机收回他手里的权柄的,哀家也是气不过,所以才想给她一点教训。”
容昕面色微霁,“让母后操心了。”顿了顿,继续道,“其实儿臣已有了一个法子,或许能将他手里的权力收回来。”
太后惊讶地撩起了帐子,“什么法子?”
容昕道:“这么多年来,皇叔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,可今日却竟然应下了朕的赐婚,他还找朕下了一道赐婚圣旨,母后不觉得,这不寻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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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攥紧了手指,“怎么不寻常?”
“若是按皇叔以往的作风,他定然不会接受赐婚,可他今日接受了,而且先前,他还让朕下了一道封赏云薇为县主的圣旨,这实在太不寻常了。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皇叔非常看得云薇,早在今日之前,便生了娶她的心思。”容昕沉吟道。
他今日自以为羞辱了容桢,但过后想想,却发现自己很有可能被利用了。
“这不可能!”太后情绪激动地摇头道。
容昕皱眉,“母后为何这般激动?而且怎么不可能了?”
太后闻言,这才察觉了自己的失态,她强笑着道:“皇帝的猜测,固然有几分道理,但你别忘了,那云氏嫁过人,还和离了,你皇叔他会看上一个残花败柳?”
容昕抿唇不语。
事实上,他也想到了这一点,所以才会为他们赐婚,目的,就是让容桢难堪。
他不是向来高高在上么?
若是娶了那样一个女子,便是笑话一场。
可现在从种种的情况来看,是他想错了。
说不定,容桢就是有那种癖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