矛与盾

我们也不是正住在他们上方,我们正住在冯金女房间的上方而已,黄梅芳还说外嫁女不能住在娘家的,跟什么压着他们运势的。

为此冯金女特意去左邻右舍问过,根本没这回事。

我们主动让步了,刚好他们有旧楼房,我们就打算过年前搬过去,把珍妈也接过来一起住。

恰好那时候12月的最后那几天,二姐阿兰和她老公阿威带泉爸去清远,以为泉爸能带的了小孩的。

可是去到才发现,泉爸根本就带不了小孩,还要人照顾,给他煮饭等等,每天早上五点起来就坐在阳台发呆和抽烟,水就不停的喝。

阿威没办法,想元旦的时候把泉爸送回老家,但泉爸想过来广州这边看小牛,所以我让他把泉爸送过来广州了。

泉爸来到广州这边,说实在话的,珍妈我才接过来几个月,但泉爸有点完全没自理能力的一样,给我和二狗的第一感觉就是,这怕不是收破烂的吧?

泉爸在这边习惯也是还没有改变,但在我们不断的说之下,把烟戒了,但还是从早上五点半就起床而影响到我们,水也是照样喝很多。

泉爸一开始是打算想在这边找个工作的,但是年龄大了,企业也不收,我也说过,谁会请一个领导回去呢?天天端着个水杯。

自从泉爸在,珍妈给我的感觉就像没有一开始来广州和没有为我着想一样了,做事随她性格来,又爱计较和在背后说事情。

很多次的吵架,珍妈都说在这很受我的气,我也曾自问,我哪里做的不好,哪里让珍妈受了很多的气?

珍妈还喜欢在大姐阿红和二姐阿兰他们面前打报告。

为此我们周六周日没做到,吵过架之后,每次我休息,煮菜煮饭洗碗都是我来做的了,但是很多次,我做出来的饭菜,珍妈还特嫌弃,记得有次,我做红烧狮子头,她自己不吃,还在泉爸的碗里掰开狮子头说什么没熟怎样的,为此我还特意说了她,我现在也特别的恐惧周六周日了。

有次泉爸牙齿痛,泉爸问我在这边有没有牙医拔牙齿的,还说的很豪气一样,说多少钱该出的就要出。

我说在这边没看到,但这边也不像老家一样,拔牙齿很贵的,我还举例说我一个朋友拔一颗牙齿就要五百到八百左右,我让泉爸准备好钱。

我还特意网上搜索了最近的医院的电话和联系了医院,问过有牙科后,还问泉爸去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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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珍妈在大姐阿红面前说的意思就是我不带泉爸去拔牙齿。

外婆去世是2023年新年除夕的时候。

过年前,我们吵了一天两天三天,直到接近过年的时候,我们还在吵。

本来我放假的时候,我就说带珍妈回去看望外婆的了,但是因为她弟弟说给钱当护理费,所以泉爸喝点大姐阿红都说回不回去都一样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