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管用,苏念的衣服很干净。
等到第二次的时候,她说:“你把衣服穿的再脏点。”
苏念把衣服穿的更脏了。
樊畅气愤地看着她说:“你把衣服穿的这么脏,让我怎么洗?”
苏念不屑地说:“不是你让我把衣服穿脏点吗?”
苏念不愿意上学。
樊畅打了她一顿,还是不去。
樊畅说:“行!那别去了。”
苏念倒腾着自己的书包说:“好,不去就不去!”
气的樊畅又把她打了一顿,看着苏念倔强的脸,隐忍的泪水,樊畅恶狠狠地对苏念说道:“我算是发现了,你生下来就是来气我的,哪天你把我气死了,让你爸再给你找个后妈,你就开心了。”
苏念也不甘示弱:“你跟后妈有什么区别?说不定后妈都比你对我对的好。”
气的樊畅拿起门口的笤帚就往苏念身上打。
苏念被打的时候也不跑,也不哭,就站在那不动,由着自己的母亲打,还一脸挑衅的看着自己的母亲,眼神里藏着一丝锋芒,那表情似乎在说:“你打吧,打完有你后悔的。”
果不其然,挨打后的苏念等到苏振民下班回到家,就开始嚎啕大哭,一边哭一边给他看樊畅在她身上留下的笤帚印。
苏振民心疼女儿,和樊畅吵了一架,气的樊畅在那抹眼泪:“你不问问我为啥打她?”
苏振民生气地说:“不管因为啥,都不能打,你看看你把她打成啥样了?”
苏念觉得不解气,第二天又跑去告诉自己的爷爷,说她妈妈拿笤帚打她,疼的她一晚上都没睡好,说完还撩起衣服给爷爷看。
樊畅又被苏保华训斥了一顿。
她拧着苏念的耳朵说道:“你再敢去告状,我把你头打钻到肚子里去!”
苏念一听,撒腿就跑,跑到苏保华面前:“爷爷,爷爷,我妈说我再向你告状,把我肚子打钻到头里去。”
苏保华一听,笑得前俯后仰。
张淑凤在她三十四岁那一年,发现自己意外怀孕了,她又期待又害怕,期待着是个女儿,又害怕是个儿子。
村里的老人们都说她这胎看着还像个儿子,她在家气了好几天。
所以整个孕期她都没歇着,不是去搬砖就是去扛麦。
当时家里种的烟叶,她天天用架子车拉烟叶,心想着孩子掉了也行,万一四个儿子,将来可咋办?
结果生下来,是个女儿,她高兴坏了,因为女儿是生在元宵节那天,所以起名苏宵。
她觉得自己也有女儿了,现在家里她也是儿女双全,她认为苏保华应该也会像疼爱苏念那样疼爱苏宵,可是她错了,苏保华对苏宵淡淡的,谈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