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疆被周郁川领兵踏平时,她趁乱将母亲放干了浑身的血,这绳子也便被她当做勋章留了下来,时刻提醒着她一定要心狠冷情,才能得到自由。
“原来是南疆的余孽……”蕊珠立在屏风后,盯着那根七彩丝线,勾起玩味的笑。
说什么只想嫁个好男人,安然度过后半生。
其实是想扮猪吃老虎,在金麟国这儿同他们北狄分庭抗礼吧?
她蕊珠长这么大,可从来没想过要分谁一杯羹呢。
“吩咐我们的人,备一匹快马给本公主……”蕊珠挽着华贵的云锦披帛离去,吩咐身旁的心腹道。
她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在她跟前打马虎眼的南疆女子。
“我有些乏了,改日再同王娘子叙话。”聂柔见屏风后的绣鞋离开,便也佯装困乏,同王梨珠道别。
王梨珠确认了聂柔已经中蛊,倒也心满意足,皮笑肉不笑地叮嘱道:“夫人还这般年轻便容易困乏,可要仔细身子呀。”
“多谢王娘子。”聂柔秀气地又打了个哈欠,便由婢女扶着回了温暖的马车中。
而王梨珠的车驾刚从别院出来,便被一群蒙面人驱赶入了密林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