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抢先一步的弟弟徐毅一阵重击,扭打中徐毅掏出了刀……
那件事没多久,徐毅就陷入了深度的昏睡中,这就是他患上的怪病。
每隔一两年就会发作一次。
原本以为他好了,这次长达三年没犯病,却还是因为这次的事件,他再度昏睡。
当徐风被亲生父亲以及继母推出去的时候,他也不屈。
毕竟如果不是因为陈敏芝,徐毅也不会重伤裴宗元,以至让徐家陷入危难中……
当然,这其间又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,几句话也讲不清楚。
徐风不愿再回首,现在他只想做个普通男人。
“你意思是敏芝在背后为我做了什么?”徐风气息不稳,他看向陈子昂。
“你原来的刑期是七年,以裴家对你们徐家的打压,会那么轻易让你减刑出来吗?”陈子昂将手里的空杯放到桌上。
徐风深吸口气,仰起头,粗粝的喉结在他拉长的脖子上滑动。
他闭了闭眼,缓了一会,平静道,“敏芝做了什么?”
“我只知道,她割了一个肾脏捐给裴宗元的母亲。
其他的我也不清楚,但你应该知道,以她对你的爱,不可能抛下你而选择逃避……”
徐风单掌扶住额头,指头抓着发迹线,难过,苦闷。
“结婚前,我出国去找过她,可她为什么不给我说,她说四年了,她过的很平静。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。”陈子昂说。
……
这边,洛云上午连上了两节课。
因为临时改时间,下午没课,她又在办公室里耽搁了一会。
问那个之前邀请她去学开车的同事还去不去学了。
那同事说,最近经济紧张,学车的钱让她买衣服了。
这时宴青跑进来,“谁要学开车,我学我学,正愁找不到一起的呢。”
两人利用下午的时间,去驾校报了名。
回来的时候,保姆给她开门。
“先生在吗?”洛云问。
保姆摇头说:“不在,昨晚出去就没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