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生怕小付邵会闯祸,视线一刻都不敢离开,要是小家伙再闯祸,那她就别干了。
这时,大姐走到老公身边说,“我每每看到小付邵,就会想起沥阳,就连他额头上那个细微的小疤痕都一模一样,你说奇怪吧。”
大姐的老公赵则铭说:“这事是挺玄学的,不过你可不要提这个,省得到时大家心里都有存疑。”
大姐怅然道:“小付邵是家生亲生的这点不用怀疑,就是这个长相让人费解,只能说是沥阳投胎的。”
赵则铭四处看了看,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可不能说这些,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年人说说也就罢了,你怎么还跟着迷信起来了。”
大姐笑道,“解释不清就只能相信了,要是放在以前,说什么我都不信,现在我是越来越信这个了,不然你怎么解释小付邵像沥阳这件事。”
赵则铭摇摇头,表情也很费解。
大姐深吸口气,仰头望向遥远的天空,她神情哀伤。
“沥阳走了三年了,他小的时候,额头上的那道疤还是在我和她妈跟前摔的,当时他哭着哭着睡着了,耽误了去缝针的最好时机,结果额头上就留了一道疤。”
“后来大了,那道疤变浅了,不仔细看,几乎看不到。”大姐深吸口气说,“有一次我看到小付邵的额头上也有浅浅的一道印子,我顿时就吓了一跳,不过这事我谁也没说,听说就因为这个长相,不知挨了他爸多少打。”
赵则铭说:“这能怪孩子吗,要是怀疑可以去做亲子鉴定。”
这时,付景鸿走过来,这个话题也就不谈了。
大姐笑道:“还是你俩好,儿孙满堂,现在就连外孙都有了。”
赵则铭举杯接道,“是啊,看你家多热闹,上有老下有小,光孙子辈就有5个。”
付景鸿心里一阵满足,“我是有福。”他想起一句话,都说娶对一个女人可以旺三代,真是不假。
此时,那位给邵宝儿保胎的神医也特别邀请来了。
本来人家是不来的,是战宇开车载着岳母亲自到了那里,说什么都要让人家来参加孩子的百日宴。
要不是有这名神医,这个战青涵根本就保不下来。
神医穿着灰色的长裤长褂,低调普通,陪着她一起来的是她的儿子。
这边一大家人将神医围在中间,各种感激的话自不必说了。
而神医只是不断点头,表示这些话她很受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