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战廷飞一下怔住了。
这话就连战宇都怔了一下,岳父这是什么意思?人不是已经回去了吗?难道这中间还有曲折?
就在大家怔愣的时候,付景鸿冷哼一声,“想跟我斗,你还嫩了点,你派去的人有几个认识你妈的?”
战廷飞一下明白了,他抬眼看向付景鸿,“你想干什么?”
付景鸿大怒:“我给过你机会,要是我儿子有什么意外,我会让你跟你妈都不好过,不信你就试试。”他半弯下腰,用手点着战廷飞。
“付总,消消气,我再劝劝这个逆子!”战董事长走到儿子跟前,再次压低声音,满面愁苦。
“廷飞,你到底想怎么样,再这样闹下去,你想怎么收场?”
“该怎么收场就怎么收场,他还能吃了我不成?”战廷飞语气依然坚挺。
“你……”战老头不再压低声音,他大吼一声,“你是想看着我死吗?”
战廷飞也大声反击:“我被害的终身残疾,以牙还牙有什么错,我说过,得罪我的人,我势必要……”
“行了,别说了。”战老头打断儿子的话,他面色僵硬地走到付景鸿面前,只见他膝盖着地,‘噗通’一声跪了下来。
什么情况,一圈人都惊住了,付景鸿也在懵逼中,心想,这老头是演的哪一出?怎么看不懂啊?
“付总,我……”战老头羞愧难当,他肥胖的身体低矮地跪在付景鸿面前,“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……”
老头说不下去了,转身指着战廷飞,“付总,我只求廷飞跟他妈妈能安宁,有错的是我,我有罪……”
付景鸿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老头,从辈份上论,两人平辈,从年龄上讲,这个战老头比他要年长。
而这个年长的老头却那样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,老泪纵横。
战宇当然知道他大伯说的有罪是指什么,他看着岳父,想知道他会不会答应。
付景鸿低头看着秃顶的老头,“战董,你先起来。”
“不,付总,我做错了事,后悔也弥补不了,那件事廷飞不知道,他是被我牵连的。”老头子哽咽道。
付景鸿有一瞬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但很快想到,噢,原来他是想替儿子揽下那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