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鹤刚想破口大骂,赵运来把锥缥笔丢在他手里,"它会保护你的。"说完一手捏喜袍一手握红玉跳下去了。
"妈呀,伸直左前爪。"
"主人,我要打一天游戏!"妈呀吼着咬牙使劲地挪动前爪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踢开附在他爪上的血红肉团。
赵运来大喊知道了,跃下去精准抓住妈呀锋利硕大的左前爪,他似舞枪一般舞动手里的沾血喜袍。
地上的尸变人躲闪不及时受到喜袍鞭打瞬间伏地抽搐,仿佛喜袍带着辐射,个个退避三舍。
妈呀自然懂得赵运来的意思,爪子捏紧赵运来的手掌就前冲如遇无人之境所向披靡,赵运来在地上给他们开出一条血路。
禾鹤终于从这个不怕死的人类的惊讶中清醒,手里的锥缥笔倏地涨成温柔的毛毯,将他包裹在其中,不断躯干胸腔里血闷气。
他向下张望赵运来,攥住龙爪的手腕处青筋暴起明显的突起,上面黏着臭气难当的血雾与肉沫,禾鹤一哆嗦下意识扯紧了身上的毛毯。
喜袍上血液滴了一路,离开赵运来的蛊血都成了蛊惑人心的唐僧肉,惹得尸变人争先恐后扑过去。
也得多亏了禾鹤血色玉的净化功能,至少能让留在喜袍上的蛊血的辟邪的效果发挥到最大,甚至抗衡赵运来身体的吸阴体质与蛊血的迷惑性。
"不好了,主人,看到红色屏障的尽头了!"
赵运来也看到了,害怕的同时手上甩衣的力道也不敢小。
红色屏障像是一个巨大的筐篓,把他们和尸变人框在一起。
而他手上的喜袍也被尸变人撕烂得差不多,撑不了多久,焦急中突然瞥见屏障外举刀的乌云。
"妈呀,用最大速度往前冲,乌云给我们开洞!"
在聚力屏障边缘两米的距离,乌云举刀在坚硬如石的屏障劈开一个口子,他两侧站着蒲玄子、曲萤山,驱散企图一起逃出来的尸变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