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喔——"赵运来差点一口老血吐出,手里拿着铜牌,从墙面的新娘之间那么一丁点间隙里挤出来,还来不及喘气身上的丫鬟装转身一变变成新娘装。
好在他刚刚手速够快一手拽铜牌一手塞木牌,虽被挤成夹心,但任务完成。
赵运来把新娘送回闺房,感受铜牌的指引前往成亲大堂,他边跑铜牌边射红光,他知道铜牌这是他责备他没一丝大家闺秀的模样。
跑着跑着,赵运来也慢慢走起来,怕被警告太多次会引起幕后操纵者注意。
这身喜服虽是女装,但尺寸却是他的,款式为了显得与新郎相配,导致看着并不女气,不像刚刚那套丫鬟装居然是抹胸装,大大限制了他的行动。
走到蜿蜒走廊过道,瞥见庭中一棵开得烂漫的玉兰树下站着一位挺拔如松的白衣男子,那男子手扶玉兰树脚正踩着古棕色的木块。
沉闷的古木破裂声夹着低沉的轰鸣声,还有赵运来惊呆了的制止声:"住脚!"
赵运来跑过去抱着裂成两半的古琴,上面的丝丝琴弦别说断了,受到乌云的力道碎得原地消失,木块还在想必是赵运来的话起到作用,乌云收住了力道。
"我嘞个乖乖,你做什么嘞!"这古琴看着就贵,摸着更贵,怎么就给糟蹋了。
还好不是真的,要是是真的,赵运来真的会流泪。
自古焚琴煮鹤就是有伤风雅的俗劣之事,在意境这么美的地方乌云来个徒脚踩琴。
当真是野蛮之徒,毫无艺术修养与文化素养。
赵运来丢下古琴,安慰起乌云:"是不是有人做了让你生气的事?"
乌云摇头,他脾气好着呢,赵运来说要低调,所以无论他们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。
"他们说'除非琴烂了,否则我必须弹给他们听'。"
赵运来勉强自己去接受这个逻辑,点点头:"你还挺实在,所以就把琴踩烂了是吧?"
乌云点头,瞥了眼赵运来,从赵运来的表情上来看他并没有生气。
"没问题的,你去休息吧,表演弹琴这个问题我来搞定。"赵运来指着湖中的一座木亭,"你去那里歇息吧,注意观察有没有突发情况。"
"怎么解决?"
"我有办法。"以新娘的身份下达一个不想听琴音的指令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。
乌云摊开手掌,里面是他的木牌,"这个牌子可以控制我们,如果我们不服从它的指令,它就射出红色闪电来惩戒我们,我观察过了,除了宾客和嫣娘其他人身上都有。"
赵运来:"这样来看,操纵者就是嫣娘和她口中的双喜湖,不过这也很常见,就是上司给属下一个监督嘛,但是为什么连新娘都是在控制的范围内?"
乌云怔怔地看着赵运来,赵运来回馈一个"看啥"的迷惑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