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锅里的火锅汤底已经烧了一大截,妈呀波比躺在锅面上,俩人的脚正好抱在仅剩的汤底里,玩得尽兴了还在泼洒汤底。
旁边三个大人就更不堪了,曲萤山巨大蛇尾把水池当案板,大剁彻剁,水溅得跟下雨似的把发酒疯的三个人淋成落汤鸡。
蒲玄子在桌上扭得跟水蛇一样,速度之快卷成龙卷风了,曲萤山撅在草地上仰拍着他,嘴里不停碎念:"卡卡卡卡!"
赵运来把桌子当面大鼓,双手一刻不停拍打,摇头大喊:"乌云吃丸子,吃丸子,丸子吃乌云!"
瞥到乌云过来了,赵运来嘟起嘴巴发出训狗的啧啧声,举着挂着半截丸子的筷子在乌云面前晃,"啧啧啧,丸子丸子,吃,吃!"又张嘴做了一个吃的动作,"唉?"
意识到乌云不是狗是狼,立刻蹲在地上伸长脖子学狼叫,"啊呜啊呜,吃,吃。"
乌云弯腰叼住半截丸子咽了下去,"全身都湿了"说着抱住赵运来走进屋子。
赵运来这几天经常泡在水里,他身体好扛住前几天,这几天却席卷而来,只是简单发热,乌云也如临大难。
他不善医术,反正自己有病硬扛,多年来也过来了,还活得甚好,这会研究起庞大繁杂医术,搞得他脑袋发胀。
同一种病,有的人发热,第二日撒手人寰,有的人照常活蹦乱跳,诸如此类不胜枚举,有时候他想打开自己脑壳看看。
别人都是坑坑洼洼嶙峋多异的核桃脑,自己怕是直线条发射分布的梳子脑,怎么但凡是绕了点弯的东西理解起来就无比费力。
乌云脱光了赵运来衣服用被褥把他裹在床上,打开柜子挑选赵运来的衣服,看中哪件衣服就给赵运来穿上,这个想法让他心里漫甜丝。
最后他挑中一身和他穿得大差不差的衣服,好笑的是乌云这一身就是赵运来买的。
抬脚,抱臀,套裤腿,屏住呼吸终于把裤子穿好了,乌云鼻尖冒出一点汗,打架都没有让他流汗的。
穿衬衣的时扣子一个一个往下系,乌云起身看着被自己拾掇得帅气逼人的赵运来,觉得少了点什么,上手覆上赵运来的小腹。
那只手鬼使神差动了动最后像一鼓作气似的从衣服缝里伸了进去,赵运来肌肤温热温热像是块暖玉,他轻轻收爪挠了挠。
赵运来的毫无反应迅速喂饱了乌云的胆子,缓缓地,缓缓地向下摸去,赵运来蹙起眉头冷嘶一声。
想必是冻到他了,乌云想只炸猫的大猫收手的同时立刻背过身,另一只手紧攥那只摸过赵运来的手,眼睛直晃晃地审视着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