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戾立刻道:"那是他不让我住他家,我能去哪,我在这就认识他一个人!"
"姐姐替我主持公道。"斜戾扯了扯李姐的衣角。
斜戾一头银色长发,长得摄人心魄体态又端正,不看清会让人误以为是女子,斜戾就是利用这点刚刚在李姐身上施了咒语。
斜戾在李姐眼里就是一个如花似玉的落水可怜姑娘。
李姐:"她长得这么好看又懂事,你有什么不满意的?!"
不是这是满不满意的问题吗,抛开性别他是鬼啊。
"还说没有女朋友,是不是要去找其他女人。"
"你敢找其他人!"斜戾一巴掌呼过去,为了维持女子的形象,斜戾自认为是收了力道。
十分清脆激烈的巴掌声。
谢淳被扇在地上捂着脸愣住了,眼泪哗哗往下掉。
李姐诧异地捂住嘴巴,心想这姑娘厉害有事是真上,她要是有这豪气早离婚八百年了。
斜戾看到谢淳侧着脖子仍然保持被扇到的动作,他立刻蹲下去,捧起谢淳的脸揉着。
"滚开!"谢淳坐在地上转向另一个方向,脸上一个红彤彤手掌印,咸眼泪滚过火辣辣地疼。
斜戾走过去再去哄,李姐拉住他,"女人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,男人的眼泪就是尿说撒就撒,随时随地撒!"
斜戾一个字没听进去,轻松抱起谢淳要出门。
谢淳缓缓道:"我还没吃饭。"
……
李姐鼓着大眼睛看到斜戾给谢淳夹菜那副鞍前马后的模样,心里觉得不爽极了,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。
很明显这是个蠢女人根本不会领情,估计还会倒打一耙,说实话她还要感谢谢淳照顾孙女。
这俩人她都不用看,不出一年分十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