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妈呀直接瘫坐在地,捂住嘴巴道:"不会吧,你不要对我喷这个,我不想爱上你。"
傲姌轻笑几声,红褐色的瞳孔如晶莹琉璃上的裂痕细碎发亮,让人产生被定为猎物的错觉,他缓缓走了几步道:
"当然不是,喷出来的白雾是药,赵运来身上有烧伤肺部还有积水,你也不想回去被乌云揍脑袋吧?"
妈呀又欢快地飞起来,"芜湖,原来是这样,那你再给主人多喷几口呗。"
傲姌舔了舔前爪,抬眸盯着赵运来说:"那可不行,气味会很重的,我会有麻烦。"
妈呀听不懂傲姌说的话,小声哔了句小气,把赵运来扯到叶子堆上,指着火旁两条烤鱼道:
"你吃一条吧,给主人也留一条。"
"你怎么不吃?"
"你们都受伤了,当然你们吃。"
傲姌嗤笑一声,"你一个人全吃了吧,等赵运来醒来我们早到半仙观了。"
妈呀半信半疑,但他饿得没力气,吃了一条用叶子把另一条包了起来。
傲姌在旁边静静看着,见妈呀吃完了,起身道:"妈呀化形吧,去半仙观。"
*
赵运来醒来时天已经黑了,岑寂的环境下偶尔能传来一声道士练剑的嗡嗡剑鸣声,清幽淡雅的龙涎香弥漫飘散。
这让赵运来异常安定,在床榻上愣了很久给身侧酣睡的妈呀盖好被子,才掀开素纱床帘走了出去。
推开门扉坐在台阶上傲姌正回头看着他。
傲姌穿着一件对襟宽袖白道袍,赵运来同样也是如此,这一站一坐看着像师兄弟讨论道学奥义。
"背上的伤怎么样了?"
已经感觉不到痛了,赵运来又伸手摸了把,"哇好厉害,好像痊愈了,没想到你还会疗伤。"
傲姌拍了拍旁边的台阶空位,绽出一个淡淡的笑容。
"你忘了你在长湘第一人民医院受了伤是谁给上的药?那时我还在你的伤口吹过气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