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呜,谢淳忍不住哭了,他完了完了,一定是中了大剂量,谢淳很快就哭不出来了,意识开始模糊,全身都不听指挥开始……
这时,谢淳碰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,那东西正发出嘶嘶喘息声,谢淳二话不说将那东西往他身上撂,他真傻了,问他性别他都不知道。
……
刺眼的阳光从枝桠的罅隙穿过,耳边隐约传来风吹荷叶的摇曳声,谢淳揉着氤氲的眼睛,吓得一骨碌跳起来。
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又脸红蹲下来,扯过依然干净的衣物躲在树后,如一个急速躲进龟壳的甲鱼手脚并用地穿着。
得庆祝自己昨晚太疯狂,像狂犬病发作一样扯开衣服并发疯乱丢。
走时谢淳特意去看了一眼他滚过的草地,什么都没有,他自己身上也什么都没有。
那那些脏东西都哪去了,谢淳告诉自己不用想了,一定是他好人有好报老天给烘干了。
*
斜戾一把扯过长绒绵的床单,几道残影交叉穿过,白色床单已经松散裹在斜戾身上。
他将手上带着湿物的暗云纹金罗曳撒袍掷在真丝地毯上,对旁边欠身的中年男人道:"去给我拿件衣裳。"
影踏颔首关门离开,很快双手呈着剪裁精细的黑色西装进来。
斜戾将目光从远方车流成线繁忙喧嚣收回,乜视眸子瞥了眼西装。
高大落地窗射进来的光尽数打在斜戾的周身,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影踏心尖直打鼓,垂头不敢出声。
"这是什么鬼东西,这么素。"
斜戾的手覆在正在痊愈的伤口上,他心烦地坐在真皮沙发上:
"不是说烟狼在人界有产业吗?怎么已经穷到这个地步!"
"殿下,这衣服在人界可有名了,您穿出去绝对不丢脸,有头有脸的人都这么穿。"
斜戾闻言冷呵一声,不想再看西装一眼,"像卖烧饼穿的。"
影踏没敢吭声,他倒是可以把唱跳嘻哈风格款式或是红艳艳东北大棉袄拿出来,就怕殿下出门后回来拿刀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