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等我做什么?"
霍楷霖放下手,捡起从赵运来手里掉下来的石子学着赵运来的模样丢进池里,然后对赵运来漾起笑容。
小主,
"老爷是霍家的主心骨,我身无分文来到这里,老爷给了我这么好的生活,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,我当然牵挂老爷。"
"如果能日日看见老爷,我可就太开心了。"这句倒是实话。
"那老爷说什么你都会听吗?"
赵运来毫不犹豫:"当然。"
所以你要说什么啊,大傻冒!赵运来觉得一般男人说这句,下一句基本没好话。
"下午医生过来了,你要好好地给他看,我必须看到你的耳朵尽早恢复。"
本来就没啥事当然会很快恢复,赵运来鞠躬道:"多谢老爷。"
*
中午赵运来吃饭时,眼神不断扫视他们这群人,没有一个生面的。
"吃你的饭,看什么看!"管家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。
赵运来用手擦拭嘴边的汤汁,垂下眼帘,这边管家还在挑刺,医生却过来了。
医生是个穿着麻凡棉缎长衫的中年人,长得和蔼可亲,宽厚的声音很能安抚内心。
他当然看得出这连伤都算不上,送了一瓶擦药就准备告别,赵运来亲自送他出门。
在幽静的竹林小道赵运来向医生求一道药,并塞了些细碎银两。
医生懂他的意思,走到大门道:“耳朵红肿发烫,今日擦的药恐怕不够,明日我得再来。”
告别医生后,赵运来沿青石路走,倏然听见前方和尚的念经声,声音非常细微,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。
赵运来的耳衡比不上乌云但也是远高于常人,他都觉得轻得可怜,常人就不会注意得到。
这样遮遮掩掩的事赵运来怎么可能放过,他大路换小路,钻完狗洞爬草垛,翻了一堵高墙终于看到建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