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滚出去!"
赵运来蹙紧眉头冷峻地大吼一声,他站在乌云面前,手在背面握住了乌云,脸色恐怖得很,丝毫不像平时那个温和的大学生。
"你什么东西你会写家教两个字吗就诋毁别人。"赵运来是懂戳人肺管子的。
"越是无知愚蠢的人越是喜欢挑刺找茬,看你年纪一大把没见过世面给你一个作威作福的机会,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德高望重的老人,不过像狗一样吠吠不止。"
赵运来斜了一眼剩下的人,"其他人也是一样,只不过是不敢单独狂吠的家犬罢了,大门开着呢,请各位滚回家吧。"
他看到众人憎恶的表情,笑道:
"对,你们想得没错,我就是混得好,所以敢毫无畏惧地对你们恶语相向,也如你们想得一样,我是一个没品的人渣,富起来想教训你们呢,今天回来就是想以牙还牙报复你们。"
此言一出,村民鄙视的面孔混进几丝慌张,顿了几秒静如鹌鹑地离开了。
他们不相信赵运来敢报复,现在可是法治社会,但赵运来的脸阴森得惊人,这让他们想起赵运来的厄运,这种害人精可要躲地远远的。
看到人全部走尽后,赵运来装上门闩,动作很缓慢。
蒲玄子抄起地上的竹筐,"我去炒菜!"
曲萤山忍了很久,要是他自己的事他早上前大战三百来回了,没想到乌云、赵运来也是两位让人敬佩的猛将。
他看到赵运来微弓的背影落寞得很,想去鼓励一下,告诉他这是话糙理不糙,这群看人下菜碟的碎嘴皮子就该这样辱骂。
"你上去干吗?"蒲玄子一把拉住曲萤山。
"安慰来子。"
"傻子啊轮的着你去安慰,没看见赵运来是为乌云出气吗?不然他根本不屑跟那群村民斗嘴。"
曲萤山歪头眨眼,"不是你说他俩不是那种关系——"
"长点眼吧你,你管他们什么关系,这种微妙的氛围还是走为上计,跟我去溪边洗菜去。"
说着又打开赵运来关上的门闩,喊了一声,"波比、妈呀洗菜前去,小孩要养好从小劳动的好习惯。"
赵运来静静地坐在木墩上,看吧遇上乌云的事就急成这样了,今天这辱骂含量都超过这半辈子的量了。
自己也没想到开口就会那么重,无三观无道德,只是想把长剑刺进心肺里,怎么诛心怎么来。
自然是不会觉得对不起那些看着自己长大的同村人,他只是思考自己会为乌云做到哪个份上。
赵运来一直觉得自己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极致理性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