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运来提起捆在地上的张渡月看到乌云顿了几秒就离开了。
"你倒是放开我啊,你这么拉着我也不方便!"
"我们现在是在逃命,就算我是杀人犯,我也不能死在张渡月她们两个恶人姐妹手上!"
"放开我,我带你去一个安全地方,这毕竟是我家我比你熟悉,她们两个要是追上来我熟悉路线你还得跟着我跑。"
"我没有开玩笑!"张渡月跳到赵运来眼前严肃道,"她们要是追上来了,你也顾不上我吧。"
赵运来叹息一声迅速地解开了张渡月身上的窗帘绳,张渡月说得没错,总不能出了紧急状况他扛着张渡月跑。
张渡月踹开绳子,"冤有头债有主,我杀了人自然会去认罪,但我不能死在她们手里,不过也好,你那乌云朋友会杀死她们吧。"
"很不错,这可比让她们进监狱好多了。"
张渡月心情很愉快,她带着赵运来绕过歪歪扭扭的走廊,冷风凉飕飕地灌进掀开她海浪般的黑发,她笑得很惬意。
"我是没想到大仇居然在这一天就报完了,张立国张立祖两个畜生刚进去监狱,就有人举报他们一个贪腐金额巨大一个偷税漏税贿赂高官,真是好极了我还来不及收集证据他们就已经判刑了。"
空荡荡一望不见底的走廊荡起张渡月忽高忽低的阴森笑声,大概是大仇得报她高兴得自言自语。
赵运来闭嘴不语,张渡月的诡异笑声让他寒毛直竖。
沉默了半晌,赵运来问:"你怎么知道他们犯了这么多错?"
来不及收集就说明是张渡月知道她母亲的死因才开始注意,按照张家对张渡月的提防她不可能在这短短几天就知道这么多,总不能是张老太发疯说出来的。
张渡月停下转头看着赵运来,惨白的月亮只露半截悬挂在她的耳边。
"或许你可以帮我亲口告诉那两个畜生,呵呵是他的宝贝儿子说的。"张渡月的脸上只有得意与蔑视。
赵运来几乎瞬间明白张渡月与张渡桥的关系,惊诧的情绪被习以为常的无力感埋没。
走着走着木式的房子变成透着寒气的石砌房,四周断断续续响着扑通的水滴声。
"这里很安全,还是外公当年修的,说是用来乘凉的,不过后面堵着一个大湖,经常漏水电线都坏了就没什么人来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