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员工脾气好没打你,你还占理了? !
"转过去。"赵运来扭头小声道。
乌云干瞪着眼,"……"
"我要换衣服,要脱光光的,快转过去,虽然在男人的眼里这不算什么,但是只有亲密的人才能看,知道了吗?瑶上天君。"
乌云微蹙眉随即转过身,很快窸窸窣窣的衣服抖动声响起。
他对低反耳动了动瞬而伸手向背后一接,一本被赵运来衣袖不小心碰到破旧本子准确无误地落在乌云手里。
他拿到眼前看了几眼已经敞开的本子,是赵运来的自述。
他似乎活得很不如意,最大的愿望就是活下去。
乌云默不作声地将本子放回书堆上面,然后静静地站着。
赵运来穿衣时不经意瞥到那日记本,他眉头一皱放进最底层的柜子里去了。
凌晨五点的风极冷,赵运来穿的是昨天的衣服,这会站在外面的小道上冷得发抖。
乌云看了眼牙齿打颤的赵运来,开口道:"你回去。"
"那你呢?不会在这等吧?"
乌云抿嘴不语。
赵运来双手拉着外套哆嗦道:"我在陪你吧,有个伴。"
呜呜呜 !一阵急促的救护车声音传来,划破了赵运来与乌云沉闷的氛围。
在这寂静的黑暗中,那声音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,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接着车子停在宿舍下,几个动作迅速的医生跑上楼将生病的几个同学运到救护车内,而后车子急冲冲地开走了。
赵运来赶紧跑上去问清情况,原来是229的张衣晚上摔到床下,身体诡异地痉挛,被吵醒的同学连忙打了120,连同其他几个都送进医院去了。
赵运来将乌云带到楼下,其他同学则骂骂咧咧地继续睡觉。
"你刚刚也看到救护车担架上的人吧,他们有什么问题吗?"
乌云:"嗅到了很淡的泥土味道。"
赵运来咂舌,"学校有不少泥巴路,他们还在雨里跳舞,沾染泥巴不奇怪。"
乌云:“……”
赵运来脸上飘过'叫你来何用'的表情,"你也看没出什么,就是简单的发烧?"
"他们已经死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