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,绑架沈未饶的黑衣人,为什么会对他们说那句话,难道黑衣人认识甚至对他们很熟悉?
一系列问题在贺尽灼脑海生根发芽。
季宪诏亦是如此,本就寂静的咖啡店内,此时此刻静的似乎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,坐在一旁老老实实吃蛋糕的贺怜之瞪着大眼睛,偷偷的朝他们看。
她刚才看到了桌面上照片上的男人,那个男人比起贺尽灼,与她长得更有几分相似,可是,一个素未谋面的人,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,小丫头没有细想,继续低下头吃蛋糕。
过了半响,季宪诏似是想通了什么,眉心拧成了一结,“老贺,那不是怀疑,当日绑架沈未饶的人就是我哥,季岩。”
贺尽灼因为他这句话,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他,似乎是在问他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们家有一个传统,季家儿女自出生起,身体内便会纳入一种香,名为幽苒,而这种香,是警醒季家血脉。”季宪诏一五一十的将实话报给了贺尽灼,引得男人紧锁眉头。
幽苒香,他当时为什么除了血腥味,其余什么味道,都没有闻到。
“为什么是警醒季家血脉,这和沈家又有什么关系?”贺尽灼有些许的茫然。
是啊,这些,又与沈家有什么关系,当年所有人都认为是沈默安害死了季岩,而现如今,季岩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,并绑架了沈家的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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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许多多画面在季宪诏脑海盘旋,他紧闭着双眼,周身尽是沈未饶那一句又一句的嘶吼:“我哥不可能杀死季大哥!季宪诏,倘若你和贺尽灼有一天知道真相,我要你们万死难辞其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