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铎也是和他一样,没有想到,他居然会忽然提到沈未饶,是在关心她?许铎看着贺尽灼,想着想着,确定了,贺尽灼就是再关心沈未饶。
“老贺,你承认吧,你在乎沈未饶。”
“呵。”贺尽灼冷笑,眼神却在四处躲闪,没有从前的坚定,“我只是觉得沈未饶那样死,便宜了她,并不是我在乎她。”
许铎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摇摇头,贺尽灼的嘴硬到底多久才能改啊。
无非就是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罢了。
“行行行,不是在乎沈未饶。”许铎假装认可了贺尽灼的话,和哄孩子一样,要不是怕贺尽灼生气,导致身体的健康状况下降,许铎肯定不会偏着贺尽灼说话。
谁对就是谁对,谁错就是谁错。
许铎回归来这里的正题,“不是叮嘱好你,不要喝酒吗?”
贺尽灼微微蹙眉,本想着问许铎,谁说的他喝酒的。
但贺尽灼想想,许铎反正已经知道了,再问也是浪费口舌。
“稍微喝点,应该没事。”
“稍微喝点?”许铎用着看怪物的眼神,看着贺尽灼,心底的火气很快要攻上心头,“当初反反复复嘱咐你,少摄盐,禁酒,禁烟、禁熬夜,你哪个听了?老贺,你的身体别人不清楚,我还不清楚吗?你再这样,怕沈未饶没死,你先死了。”
贺尽灼被许铎揶揄的说不出话,许铎的嘴虽然毒,但是,说出来的话,却句句在点上。
前面的话,贺尽灼听的有些走神,后面一句,他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。
“是,我死了,沈未饶的好日子,就来了。”贺尽灼的大掌紧紧握着茶杯,紧要后槽牙,提起沈未饶做的那些事,他的额头直露青筋,“沈未饶罪该万死,她那样十恶不赦的女人,理应受世间最大的苦难,而我,得亲眼看着她,痛不欲生,生不得死不能。”
许铎当贺尽灼放了个屁,在医药箱拿出给贺尽灼开的药,放到桌上,嘱咐好他什么时间段该吃哪个药,他唯恐贺尽灼忙忘了,特地在贺尽灼回来前,在显眼的地方,贴了便利贴。
而后,他又在医药箱拿出一根针管,当着贺尽灼的面,往里面注射了不明液体,贺尽灼当成了,许铎要谋杀他,坐的离他远远的。
“不会吧,老贺,你堂堂贺家掌权人,江北龙头老大,不会怕打针吧?”许铎仿佛获得了世界性大新闻,抓住能嘲笑贺尽灼的会,绝不放过。
贺尽灼:“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贺尽灼又坐回去,没好气的伸出胳膊,“扎完赶紧滚。”
许铎撇撇嘴,将针扎在贺尽灼的小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