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山区,一条无人的小街巷。
当时那把枪离林田惠只有不到2米远,不论林田惠有什么底牌,用球棒挡、召唤紫金赤兔马、商场里兑换特殊道具,甚至尝试第一次使用灵丸?似乎都不是特别保险。
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,虽然崔真实也是这么想的。
但1分钟后,情况急转直上,危机解除的同时,现场几人还能把酒言欢。
……
……
“我说,你们几个为什么不一开始亮明身份?”林田惠将永不消失的球棒收入吉他包里(其实收入意识空间),望着揉大腿和搓肩膀的几人尴尬地笑笑。
原来,这几位黑衣大汉不是什么黑帮混混,是正儿八经的首尔警察厅下属刑事课的警察,为首的黑衣大汉叫金英熊,刑事课课长,堂堂一个警正。
林田惠的问话让几个警察有口难言,难道告诉他,之前他们的做事风格就是这样,普通人也根本不会有所反抗,都是乖乖上车。
“废话少说,找我们到底什么事?”即便知道了对面几人是警察,崔真实却仍然是一副臭脾气,完全不肯给面子。
林田惠都替他捏一把汗,可金课长却不在意这些,毕竟打都打过了。
“三天前,你救过一个女生,你记得吗?”
崔真实当然记得,反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她死了。”
崔真实一愣,但是也没有过多反应,毕竟跟自己无关。
林田惠一脸吃瓜的表情看着二人对话,貌似有些刺激的事情发生。
金课长见崔真实不为所动,继续说到:
“我们根据视频监控和调查,才找到了你。”
“找我干什么,救人也犯法吗?”
“你知道这个女生的身份吗?”
崔真实摇摇头,不知道也不感兴趣。
金课长继续解释:
“她叫银珠,是一个名为新白白教的教派头目全海龙的女人。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,这个女人此前联系上了警方,想要脱离全海龙的控制,甚至拿到了全海龙的一份犯罪资料。”
“可就在出逃过程中被发现,虽然你中途救了她一次,但事后她还是被发现后残忍地肢解了。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警方现在才找到你的缘故。”
“肢解……这新白白教是个什么组织,这么残忍!”林田惠不满于只是吃瓜,顺带提问。
金课长看了眼林田惠,还是耐心解释到:“几十年前,韩国有个邪教组织叫白白教,对外宣扬信徒可以长生不老,但是背地里搜刮信徒的财物和凌辱女信徒,后来被警方铲除了。这个新白白教或许是模仿,或许是余孽,甚至头目的名字也与死去的白白教二代教主的名字一样。”
“可是,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崔真实还是不明白,警方找到自己是为了什么。
“根据我们的线报,新白白教虽然肢解了银珠,但是没找到被偷走的犯罪资料。而你是她最后接触的一个人,我们有理由怀疑,新白白教会找上你。”
这下崔真实可不再淡定了,平日里干个架什么的无所谓,但被一个邪教组织盯上,再想到这个组织动不动肢解人,换谁都受不了。
“可那个女的并没有交给我什么犯罪资料啊!”崔真实似乎想起了什么,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怀表。
“她当时为了感谢我,就送了我这块怀表,我还嫌土气呢,其他什么都没了。”
金课长连忙接过怀表,转交给身后的手下查看。怀表很简单,里面也没夹着照片。几人翻看了一圈,甚至还拆开了表背面,都没有什么发现。
将表交还给崔真实,金课长总算说明了来意:
“总之,不论银珠是否给了你什么东西,新白白教肯定都会找上你,而我们只是想保护你,顺便抓到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