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街道上流传的消息,董芙蓉跟着那个做皮子生意的同学王宽去了内蒙古进货去了。
别的生意人进货最多只是几天,可他们进货一去就一个多月时间,这样的做派不得不使人对他们产生了非议。
实际上,他们并没有去内蒙进货,而是去了西塬做人流去了。
有人在西塬的街道上看到了董芙蓉和王宽的影子,说他们两个狗男女去了西塬的一家医院里,能去那个地方干什么?
这样张三同的一顶“盖佬”的绿帽子就像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一样戴在头上射出亮绿的光芒,也使他的头疼得要死。
邻里邻居看见他本来是无意的笑容,在他看来人家是在嘲笑他的窝囊。
有时候,关切他的人偶尔也会问他,老婆回来了吗?
他一言不发,一笑了之。
在董芙蓉外出的一个月时间里,张三同是不知道她究竟干了些什么,但他能猜测到她与别的男人之间的那种勾当,他也就没有指望她重新回归这个家庭,权当他本来就没有这个让他备受屈辱的老婆。
小女儿也似乎在心里没有了这个妈妈。
张三同的一个想法就是,不管怎么样困难,他非要把女儿培养成人,因为他的本职工作就是一个培育孩子如何成长的人。
后来,生意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,他便关门休养身心的。他真的过得太苦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