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省高院的领导,他不知道是哪位。
但古局他自然是知晓的,市局主管治安的副局长,听说还是市局局长的热门人选之一。
有这两位大神在这里,难怪硬生生地把这事搞成了正当防卫。
刘一坤这沉默了好一阵,才道:“那这案子...是没办法了咯。”
师父点了点头,但突然又迟疑了一下。
见得师父迟疑,刘一坤赶紧地道:“师父,难不成这案子还能翻?”
师父皱眉迟疑了一下,看了看那边紧闭的办公室大门,这才低声地道:“这案子里边有一个关键的人物在。”
“只不过,宗卷里边没有体现。”
“谁啊?”刘一坤好奇道。
“咱们麓山新来的区长,彭铭川!”师父带着一丝感叹,道:“听说那胡求是跟彭区长一起吃宵夜,然后打了人,最后还是被彭区长给制住,然后彭区长让人报警的。”
“不会吧?彭铭川彭区长?”
刘一坤惊愕道:“我记得这位彭区长好像是很正直的人,记得咱们麓山局去年还有个事,因为一个姑娘被污蔑为卖银的事,当时搞翻了一批人,就是彭区长出的手!”
“是啊,就是因为这点,彭区长是一个很关键的人...”
说起这个,师父也是一脸的感叹,道:“这胡求是跟他一块吃宵夜的,彭区长虽然出手制止了这胡求,甚至还报了警。但也不确定他们真正的关系。但我听张所说,彭区长当时是要求正常处置的。”
“按这个说法,如果要是彭区长不站...胡求这边的话,要是真闹将起来,只怕这案子还有得麻烦。”
“所以,虽然当时古局有些抱怨;但这后来,不论是所里还是局里,都没人再麻烦彭区长......”
听着师父的言语,刘一坤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“是啊。所以,彭区长是唯一的变数;但只要这事不扯到彭区长,那就是基本这样了。”师父端着茶杯喝了一口,摇头唏嘘道。
刘一坤也是缓缓点头:“是啊,这不涉及彭区长...那...应该就这样了......”
夜渐渐地深了,靠在派出所长椅上,沉沉睡去的老妇人,此刻皱紧着眉头,额间那的川字,越来越深。
而眼皮底下的眼球,这时也开始起轻轻地颤动了起来,仿佛是做起了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