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第一次一起穿过红衣的一对痴男怨女，那几天的等候和期盼，好像一场无声的婚礼。

没有人知道，也没有人祝福，没有宾客，没有喜宴，甚至连当事人都不清楚的婚礼。

是只有相柳知道的，婚礼。

成全了他的心若浮屠，命似雪舞。

更是因为疼爱，到死都没让她知道爱过，否则，没有他在的日子，小夭怎么还会开心。

小夭把相柳扶回自己的寝宫，又传唤医官前来为相柳诊治。

“小夭，这是你的寝宫，我去其他房间。”

相柳耳根都红了，小夭没有意识到的，他会为她考虑。

“嗯？相柳哥哥……好，我……我这就带你去其他房间，就在我隔壁，好不好？”

小夭经这么一提醒，也才意识到让相柳就住在她的寝宫里不太合适，脸唰的一下就红了。

低着头，手指绕着衣角，不好意思看相柳。

试图掩饰自己的惶惶不安。

也没有注意到，相柳眼里的笑意，那么自然，纯粹。

少年唇角微勾，眼里璨若星河，甚至有几分得意。

被宠得有几分得意了。

嗯……他意识到这一点，也觉得“得意”这词，对他来说，美妙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