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蛇君大人!饶了我!疼!很疼!我错了!”
冷璇夜挥手间,已经布下一道结界,让她逃无可逃。这熟悉的手法,和宁晗如出一辙,鲤鱼精想到在破庙里,那个女妖就是这么对付她的,但这男人比那女人狠多了,丝毫不顾及她是个孕妇。
“你还知道疼!?”男人冷眼旁观着,甚至在欣赏这幅画面,声音不大,但仿佛冰锥子,寸寸扎心。“我很公平,你咬她,她疼过,你也疼。哦~原来你还知道,是会疼的。”
男人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佩,玉佩上是两条蛇的图案,鲤鱼精恍然大悟,这不就是那女人放在锦盒里的玉佩吗?
离开那个空间之后,回到庄园,宁晗就把其中一块玉佩给了他。
“你们……”鲤鱼精哀嚎着,此时此刻再问他们是什么关系,显得无知又可笑,夜幕下,无人在意一条大蛇是怎么虐杀她这个孕妇的,男人的血腥残忍,仿佛被黑夜就此吞噬。
“我要你带着一身伤疤活着,因为,她也……”
想到宁晗手背上的那道疤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除,或许永远都消除不掉了,他不会觉得那道伤疤的存在讨厌,而是……那是他不在时,他的女人被其他妖怪欺负过的证明。
“她不会永远带着那道伤疤活着,因为我在。你会永远带着一身伤疤活着,因为……我在。”
话语里的双标和冷漠,配上云淡风轻中透着凉薄的语气,鲤鱼精觉得自己今夜面对的恐怕是世上最大的恶魔。这个男妖简直比修炼了禁术的她更可怕,披着这一身暗金色妖光浮动的黑袍,黑色长发整齐束起,那垂着十二道冕旒的冠冕,已经彰显他蛇君的身份。
“我们是合法的,早就……合法。”男人竟然从自己的妖身之中变化出红本本,自顾自的欣赏着上面的印章。
“你这个疯批!疯子!”鲤鱼精竭尽全力的怒骂,挣扎之中,许多小蛇已经将她的鱼尾咬伤,甚至她的脸!但没有一条蛇伤到她的腹部,肚子里,胎儿还在活动。
“是吗?”男人笑了,终于将目光从结婚证上,转移到她身上,看到她被群蛇撕咬着,压根没有同情她,声音里透着几分神力,有让她心肺刺痛的力量。
“那你要记住了,不要惹她,不要动她,不要伤她,因为她身边有个疯批,是我。”男人用开玩笑的语气调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