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冷璇夜压抑着，没想到她会这样，也并不想阻止，她在吻他的尾巴尖尖。

浑身的微凉中，像是蹿过一股股细微的电流，让他酥酥麻麻，身子软绵绵的，也不忘抱着她。

“冷璇夜，我爱你，永远……”宁晗靠在他怀里，仰头，手轻轻抚摸着他眉宇间的金色妖印。

在她的抚摸下，金色妖印上的金色妖光越来越强。

冷璇夜低笑，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，“我也爱你，不管永远有多远，不管是否艰难。”

“哪怕转换一个人格，哪怕时空错乱，我也会爱你。这副身躯，这颗心，也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，心甘情愿的被你掌控，因为你会主动靠近我，我也心甘情愿了。”

“晗晗，送你一束花，很仓促，我会为你准备一场婚礼，嫁给我好吗？这话挺傻的，你早就嫁我了，可我还是想娶你。我想为你求来凤冠霞帔，圣旨赐婚，让你光明正大的成为我的妻。我……我小心翼翼的在这一世里……活过的二十年，征战沙场，与虎谋皮，换来和现在的你，光明正大的拥有夫妻的名分，可以吗？”

冷璇夜心里激动，话语里透着哽咽，两个人格融合，他所说的话，也是两个人格都想做的。

宁晗不必他解释，也懂这一点。

“你说，我陪你坠入的轮回，就是最好的仪式感，只不过，你不知道，每一次，我都很想娶你，每一世……都很想，但终是没能如愿。这一次……我们在二十岁这年，成亲……”

宁晗眼眶发红，不等他说完，就吻住了他的唇，辗转缠绵，她知他心，他懂她意。

良久，她轻抚着他的妖印，吻着他发红的眼尾，又凑近他耳边，声音蛊惑，呢喃道：“我的傻瓜，我们成亲……就算你不开口，我也会想先为你准备一场婚礼，然后……嫁你啊。”

“这一次，轮回里，我们在二十岁这年，等来的，不是我的死期，不是你的殉情，而是……我为你准备的盛世婚礼。我会为你准备一场婚礼，然后，嫁给你，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，我嫁你了，你娶我了。我也是很有钱的好不好……婚礼我准备。”

冷璇夜激动得快要忍不住想哭，但还是忍住了，哽咽着声音，哄着：“好……凤冠霞帔我去求，圣旨赐婚我去求，晗晗……要为我准备婚礼了……我怎么……忍心不答应呢……我真是……开心都来不及。曾经，每一次，在二十岁这年，我们……连一场葬礼都没有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