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分钟后,乘警被一位略微有些胖的大姐拉来。
苏念念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,指着严勤:“她身上还有我的药。”
顾肆年手指微微蜷了蜷,他刚刚听苏念念说药,还以为是她中了药,压根没往对方偷他们的药上想。
“不是,我没有,我。。”
不等严勤把话说完,一旁将乘警带来的胖大姐,上前直接从严勤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。
顾肆年将用来装药的小包打开,同样的瓶子和字迹,坐实了对方偷窃。
“你倒是挺会选,这么多瓶子单选这个最贵的,”顾肆年声音淡淡,却透着不容忽视的轻嘲。
严勤神情懊恼,她只是看那瓶子和其他几个不同,哪里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当场搜到物证,乘警作势将人带走。
“这位女同志,你我应该并不认识吧,为什么刚照面就给我下药?”
苏念念的话仿若一道惊雷,迅速在人群中炸开。
顾肆年见苏念念看向严勤上铺的女人,猛地想起,苏念念身体出现异常是在进到包厢之后。
包厢里和苏念念有过身体接触的,除了他,就只有在苏念念转身不小心撞到对方手上她。
女人愤怒指着苏念念怒吼:“你胡说。”
或许是药效过了,苏念念脑袋恢复清明:“你敢让警察检查你的指甲么?”
女人闻言立即将伸出的手指缩了回去。
对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成功逗笑在场所有人,女乘警拉过她的手发现,她的指甲缝里还有粉末状残留。
为了不让更多人围观,乘警将四人被带到空的包厢。
顾肆年站在苏念念身边,一脸严肃看着两位乘警:“劳烦把两位送去警察局,因为不确定对方具体给我媳妇下了什么药,我需要带她去正规医院检查身体后,在商讨后续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