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珀摇头:“几乎无人见过那位姓顾的老板,出面做事的是一位姓欧的大掌柜。”
凌恒慢慢摩挲着两根手指:“本王记得盛京城里突然多出一个‘顾府’,可是此人?”
“是。王爷,是否要许二公子去会会那位欧掌柜?”
凌恒深吸了一口气:“先等等。你即刻下山去敲打敲打许志安,让他这几天给本王上点心。”
“是。那属下离开了,王爷您这边?”
“无事,你速去速回。”
司珀正要离开,凌恒叫住他:“等下。”
“王爷。”
“信是否送到乔神医手上了?怎么样,他答应来救芝儿了吗?”
司珀脸色一白:“王爷,咱们的人没有找到乔神医,他们祖孙二人离开盛京后,突然就消失不见了。我们的人找遍了,也没有找到。”
凌恒又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再找!”
“是。”
……
坐了许久的车,众人都是一身的疲惫,用了饭后便各自去歇息了。
凌恒面子功夫做得好,早就打听了各自的喜好,准备的饭菜让二房的每个人都满意。
李双苗再次捏紧了怀里的东西。
给李老太爷上香祭拜做法事是今天晚上的事。
李双晚一觉醒来时,天已渐渐有些擦黑了。
亦竹伺候她洗漱:“王妃,二姑娘来过两趟了,想让您带她去见殿下,被婢子给挡回去了。”
萝曼气鼓鼓道:“二姑娘也太不要脸了,哪有整天的惦记着自家姐夫的。王妃,您是没瞧见,下车那会儿,婢子瞧着二姑娘一双眼珠子都快要粘到殿下身上去了。”
李双晚只觉得恶心,不过才十六岁。
凌恒在另一处院子,外面有禁卫军守着,要想见他,要么她亲自领着去,要么凭恒王府的令牌。
李双晚将恒王府的令牌塞进了她们带来的包裹里,又让亦竹将包裹放进柜子里锁好了。
赵嬷嬷不动声色地瞟了李双晚一眼,又看到亦竹将钥匙放在了腰间,原来她们都知道呢。